拨珠弦(3 / 5)

。他眼尾勾笑:“你听,他还在骂我。”

姜嘉茉侧蜷起来,不敢让脆弱的腹部失守。她眼睛晕了泪意,像潮热的雨:“……你不会的,它会闹的。”“我会。"裴京聿眼睛里有飓风席卷,像不听劝的凶兽:“我可以进去安抚它。”

他厮磨地一簇一簇抚摸她,掌下派热,把她撩得实在难禁。“不要,不行的。”

姜嘉茉脆弱地仰起脖颈,气息哀怜地说:“我用手帮你,好不好。”“我会让你好受的,我会很听话的。”

姜嘉茉探身过来,用手摩挲地触碰他喉结的骨,想要听到声带震动的同意声音。

“……你只是醉了,你很疼宝宝的。”

她完全是引火烧身。

裴京聿衔住了她的指,凶凛地咬下去,像是惩罚她曾经连戒指都不好好戴。姜嘉茉被咬疼了。

她不敢哼,怕他更兴奋,无措地抿着嘴唇,泪珠儿往下滚。裴京聿发浑笑了一声。

他瞧着她这幅可怜样儿,亢奋又疯戾地禁锢着她:“你看你,结婚半年了,连取悦男人都不会。”

“你用手弄不出来的。”

“姜满,你连这一点儿本事都没有。”

“别人都亵渎你,糟蹋你。”

裴京聿把她从裙下解放出来,宛如烈火焚山一样狂:“我还不够珍惜你吗?”

“沈容宴中了药,你就那么心疼他,我喝点儿酒,你就怕我?”她怯弱又坚定:"………因为你给我下套。”姜嘉茉眼皮翕动,颤了颤,很轻很细微地讲:“哪有这么巧的事。”她艰涩地捕捉他的反应,略微揣摩地说:“…药是你找人下的,我好像看到夏筱偷看你了。”

裴京聿抱着她,终于得逞了。

他闷哼了一声,惬意地迷上眼睛,像碾粉溺在鼻腔的瘾君子。他心脏狂颤地享受她,血液在血管里啸叫着:“那又如何。”姜嘉茉被他禁锢得无法呼吸,狠狠地咬在他肩膀上:“你为什么要想出这种昏招。”

她听不见门外沈容宴的声音了。

漫山遍野都是他性感恣肆的呼吸。

“谁叫你下午和他当众寄情。”

裴京聿动作不停,弓起脊背,把脸埋进她的脖颈,簌簌地蹭到她泛痒。“他们那几年全都在说,你是他的。”

“我算什么,我能信什么。”

他的汗跌落在她肩膀上,男人游刃有余地发混笑着:“万一你是惯犯,喜欢开放式关系呢。”

姜嘉茉的眼泪滚到眼尾边,心脏泛疼地说:“下药这种坏事是在折堕你。”她没有哽咽,只水迹呈透明的线滚下来,竭力不让他发现自己哭了。姜嘉茉:“我又在糟蹋你了,对吗?你不是做这种低劣事情的人。”裴京聿并没有细究她说话的意思。

他只是愉悦地笑着,眼尾挑起来,要她共沉沦:“我天生恶劣,你不是最清楚吗?”

他把她抱起来,就着这种姿势。

裴京聿闷哼了一声。

他走到浴室,把沈容宴的声音阻隔在门外。眼前的镜子明净如洗。

镜面把一切的情潮和占有,映照得无所遁形。姜嘉茉在镜中看到了苍白孱弱的自己,还有小腹上属于他的巨茧。她像是被灼烧,羞耻地闭上眼睛。

她好荡,不知廉耻地怀着他的孩子,还要作践他犯罪。他钳握着她的下颚,逼她看清自己脖颈泛红的样子:“我哪儿强迫了,你明明舒服成这样。”

裴京聿沙哑地笑着,重重地教授她,一遍一遍地认清眼前发生的事。“认清楚我了吗?”

她嗫嚅着唇,低声说:"嗯。”

裴京聿齿叼着她的耳珠,郁积的心情溃散,被愉悦感代替:“那你看仔细了,小狗这么渴望我,算什么强迫?”

他掌骨托着她的臀,不容反抗地陷入她的皮肤里,问:“算吗。”姜嘉茉吃痛,心脏轰鸣得难耐,颤声道:“…不算。”裴京聿的臂弯像是绞杀植物的藤一样缠覆着她:“我天生低劣,最擅长用不见光的手腕折磨人。”

他钳握着她的脚,让她勾住他:“你是一株菩提树,救我出泥潭的,没你我活不了。”

“你什么都不会也没关系,不用取悦我,懂吗。”裴京聿眼睛里混着欲和阴翳:“但你救别人,我疼得想死。”他抱紧她,似乎向她共情这种沉沦。

姜嘉茉被他弄疼了,逃避似的把脸埋进他的脊背:“没救别人。”他咬她的耳,往耳洞吐息,逼着逃避的人看向他:“多看别的男人一眼也不行。”

裴京聿推翻了一切真理,朦胧地设证道:“不听他说话,就不知道他被下药了。”

他得出结论,钝痛的。

结论是要她哄他一千遍的歪理:“你关心他,比我多。”姜嘉茉虚弱脱力地被他圈禁着。

她春雨溅落,没办法再纵容他继续放肆:“…明明是你做了坏事,我…我只是想帮你善后。”

“不可以了,它闹了裴京聿,你别疯了。”姜嘉茉掉着眼泪,发着抖让他看自己硬得不行的肚子:“假性宫缩了,我想躺下来……我害怕。”

裴京聿垂眸一看。

她薄白的肚皮撑得他心脏发慌。

他漆黑的眼波动了动,把她搂紧了,强制自己平复下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