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京聿的额角神经一跳,牵扯到心脏,搅得五脏六腑一团乱麻。他的眼睛浮出施虐的欲望。
那种难耐地悸动又来了。
他想要把这个女人桎梏在怀里,把她撕碎了,一簇一簇研究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她已经和自己结婚了。
凭什么别的男人能得到她的关心?
她的所有的一切都应该完全属于他一个人。姜嘉茉:“嗯,不要在这里讲了,会被别人听到…“国……”
她像一盏亮起来就被剪短的烛。
所有的光晕都被密封罩笼住。
裴京聿强制意味十足地把她搂了起来。
男人带着酒意的冰凉嘴唇,截断她还未说完的话。他单手绕过她细瘦的手腕穿过冰凉的金属棍,让她双手反剪在背后,囚在棍上,似绞刑。
裴京聿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咽喉。
他肆无忌惮地撬开她的唇,吞噬她气管里的维生氧气。姜嘉茉手掌上握着的小叉掉在地上。
“啪嗒。”
她被吻得毫无呼吸的余裕,难以招架地推着他的脊背,细微鸣咽着:“裴…沈容宴看到了,甩开拉住自己的夏筱。
他站在楼道中呵斥道:“裴京聿你发什么疯,放开她。”姜嘉茉张开嘴,黑发荡漾在半空中,舌被他叼在嘴里攻城略地。她像被献祭一样躺在他手心。
金属棍触感冰凉,完全桎梏住了她的双腕和脊背,把她双手困起来。她蜷起脚趾,泛粉的脚尝试勾住白得扎眼的拖鞋,难捱又慌张地求他:“有人…不要这样。”
裴京聿眼睛里有欲,戾气,还有她看了别的男人的不甘。他凶狠又恶劣,明明占有欲强得头疼,却像火漆封口,拓下一个标准情人的吻。
裴京聿终于有空分散注意力。
他近乎沉静清明地望着沈容宴,道:“她是我的女人,轮不到你来置喙。”裴京聿爱怜地单手把她捧起来,用另一只手抽出桎梏在她脊背和双腕之间的金属棍。
随即往地上一扔。
姜嘉茉刚得到解放。
她又察觉到自己在半空中,心里惶惑不安,手掌被迫揽住他的肩。但她的手腕稍微发麻,没什么力气。
裴京聿垂眸,看着她水红的唇上是被自己亲吻出来的濡润。他满意地弯弯唇,浸欲的眼睛寸步不饶地锁着她。他把她桎梏得好紧,就像要让她融成一体:“说说看,不要哪样?”“砰一一”
裴京聿关上房门。
片刻后,门外响起了沈容宴的捶门声。
他懊丧地叫骂道:“你这个强.奸犯!”
“裴京聿你这个疯子,我在这儿,你休想对她做出什么浑事。”夏筱阻拦他:“你小声点,人家已经结婚了。”沈容宴反驳道:“婚内强.奸不是强.奸吗。”他不放弃地摁着门铃:“你出来,你让她一个人好好休息。”姜嘉茉被那人放到床上。
她如蒙大赦往后蜷缩,只留下细白的双足暴露在他眼下。最危险又最防备的姿势。
“我婚内强.奸过你吗?”
裴京聿钳握着她的脚,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拖到了怀里。他撑着她的手腕,覆在她头顶,把她上颚吮疼了,才喘着气问她。“我问你,我哪次发情没顾着你?”
裴京聿眼睛里情绪很浓,压迫感十足地钳握着她,薄唇漾着点笑:“我没让你爽吗。”
姜嘉茉难耐地扭头望向一边,怯声道:刚刚背上的金属棍,我害怕。”裴京聿埋头下来,习习用舌去舐她的手肘皮肤,温热地刺激着,安抚着:“你看了他很多眼,我受不了。”
他咬她的腮肉,强迫她侧头过来:“你偷看他那儿做什么,这么离不了男人,嗯?″
姜嘉茉像被轮船击溃的浮冰。
她闭上眼,根本没印象自己看过:“…我不记得。”裴京聿一点儿也不信。
她是天生的好演员,在他面前惯常说谎。
裴京聿圈着她蹭,在她怀里上瘾地呼吸着她的味道:“对比一下,成么?”“砰砰一一”
白噪音是沈容宴拼命敲门的叫嚣声,似乎天地都在轰动。裴京聿捧着她的肩胛,吻覆落了下来,没完没了地在她身上勾勒。他隽永又危险的和她算账:“其实你招架得住,对吧。”“哪个男人能再忍三个月呢。”
他是城池的君主,在雾霭中宣旨昭告天下,颁布历法:“我一直在忍,从来没有满足过。你却耐不住寂寞,去看他。”裴京聿吻她用了狠劲,拨弄她的动作却轻得像羽毛:“这说明什么?老公没满足你。”
他克制地咳嗽了一声,知道她喜欢酥麻的,痒的。他微醺的醉意笼罩满她的整个世界:“玩火自焚的不是我。”裴京聿每一次换气都是渗入到她躯壳的勾惹:“我一直把你放在神龛上供着,是你自己非要普渡别人。”
……你醉了。“姜嘉茉手指摸索他脖颈跳动的青筋,她害怕地缩回手。她不敢把小腹暴露在他面前,像熟虾一样想要蜷起来:“我怕……我害怕。”“是么?不影响我疼你。”
裴京聿哼笑起来,把她的唇一直堵到缺氧:“他不是一直在叫嚣我是强.奸犯吗。”
裴京聿吻得她溃不成军的同时,安抚似的理顺她的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