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姑娘。晏无忧念在她伺候一场,不仅把卖身契还了她,连带着多给了不少银钱,另配齐了一份丰厚的嫁妆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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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的郁川笑了一下,老说,真的有点吓人:“说起来,您现在可比那时瘦多了,那会儿您的脸比现在还要更圆润些,这些年约莫是抽条了,下巴都瘦尖了。”
晏无忧:“……你还没说,你为何会你觉得喜欢我?这太…”
到了这个问题,郁川便不答了,他抱着一个枕头往外的偏房去:“世子早些歇息吧,明日我还需进宫一趟。我处在京中待不了多久,边塞事多,至多再待一月,便要回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晏无忧似乎听见郁川离开时一声淡淡的叹息,就像是在可惜什么一…
可惜什么?
又有什么可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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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无忧在郁川离去后,也在是困得不行,在是懒得去思考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那会子别说什么被男子示爱了,就是天塌了也得等他睡醒了再说!
郁川回府时就已经是很晚了,约莫子时即将要到丑时的子,他俩又磨磨蹭蹭的聊了那么久,等他离开时,已经是寅时了!
再一回子,该是卯时了,
而卯时就该天亮了!
也在是懒得去叫醒婢女了,晏无忧自己胡乱扯下了身已经灰扑扑的女裙,又随意擦拭了手脸,草草睡去了。
二日被叫醒时,对一张熟悉的脸,是秋雨。本来应该是她昨晚守夜的,后来晏无忧偷偷趁她睡着了去外头蹲郁川…
“三,二小姐,我也不知怎的,昨夜竟然睡得那沉。”秋雨一脸内疚,重新伺候着晏无忧梳头。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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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晏无忧头的髻是自己拆的,本来他就没什么耐心,头几下被他弄得乱糟糟的,现下在秋雨的打整下,很快又重新光滑如初。
晏无忧余光处看到秋雨依旧和往日一般,熟练的打算给他敷粉描眉,他赶紧出声制止:“行了,今天不用穿女裙了,也不用涂脂抹粉了,换回我往日的子就行。郁川已经知道了。”
“啊?怎么…怎么现的?”
秋雨大抵也没想到,仅仅只睡了一觉,竟然就生了这的大事,赶紧把晏无忧下细细打量了一通。
见晏无忧的确没受什么伤,就是手掌有一些不甚明显的擦伤,看起来没睡好,以及有些无精打采的子。
晏无忧:“放心,我没缺胳膊少腿。与担心这些有的没的,你现在去帮我催催厨房的饭,才最要紧的,不然我才真的要饿死了…”
秋雨拉着晏无忧皱巴着一张脸,有气无力的子,笑了:“是,奴婢这就去催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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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无忧美美用了一顿极为丰盛的早食,惬意的打了一个饱嗝。
当他穿着男装出现在府中时,府中的他仆役确是极为诧异的,一双双眼睛像打量什么新鲜物什。
他们大抵也觉得晏无忧有点像新夫人,但又说不来吧?
秋雨在一旁边板着脸,气势十足的介绍晏无忧的身份,别说那一个个头衔是挺唬人的。
首先他为贤亲王唯一的嫡子,世袭父亲的爵位是肯定是没跑了,且他本人又如得圣宠,只要庆安帝一天在位,他就一天能京都横着。
说到最后,秋雨还是解释了一下之所以晏无忧会在府中的原因,因为他二小姐昨夜旧疾复,三公子特意来接她的…
晏无忧:“…………”
秋雨的反应也是真快啊,他出时压根就没想怎么解释这些。
先不说秋雨的这个解释能不能让人信服,能不能糊弄去,反正有个解释总比没有要强的。
秋雨在一旁带路:“吧。”
和秋雨踏出将军府时,晏无忧都还隐约听到了一些小声的嘀咕,什么不愧是姐弟俩呀,什么长得确是像啊,什么差点都没认出来呀。
秋雨应该也听到了了,两人一了口的马车后,互相对视一眼,跟着齐刷刷笑出声。
秋雨:“三公子,那以后您咋办?”她皱着眉有点担心的子,“姑爷,哦不是,郁将军那边到底怎么说的呀…”
晏无忧:“以后的事,我现在也不知道,还是等怎么晚间得去问一下二姐,看看她现在是什么想法。”
秋雨又惊了,捂着嘴:“二,二小姐找到了?!!”
晏无忧看着秋雨现在如震惊的子,心里也对自己昨天的诧异表情平衡了,是吧?是个人都会惊讶的。
“找到了。”晏无忧小声靠近秋雨,本想和他说点悄悄话,想了想又还是杯沾了一点茶水,在小木几字:找到了,在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