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一处庄子里,郁川找到的。
虽然晏无忧的字歪歪扭扭,但好歹也看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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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必须要做的有两件事,一是要去看二姐,二是要回一趟王府把那个烫手山芋抛出去。
晏无忧短暂思索了一下,
决定先回王府!
贤亲王府选址时,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距离闹市有很长一段距离,就他们一处孤零零在那。
以往每次回去晏无忧都要抱怨几句,当时怎么会选在这儿?!
贤亲王对倒是想的很开,他觉得这个位置很好啊,这远离了闹市,还清静些呢。
马车一路晃悠悠的到了王府跟,晏无忧嘴里塞着一块糕点,被车夫搀扶着下了马车。
到了自家,晏无忧用眼神示意秋雨去敲,让房开。
那会子在房守的仆役也刚好是晏无忧认识的,见他回来了,赶紧凑来笑着问好,可能以为他这是和以一,夜宿醉烟楼刚回来…
“别说这些屁话了,我爹呢。”晏无忧往里屋,一边一边扯着嗓子喊人,“哎,爹!爹!人呢?”
身后跟着的房一路跟在身后:“三公子,老爷今日一早出朝了,还没回来呢,估计快了,您不要在里屋等等?我去给您沏一杯茶。”
晏无忧皱眉:“今日怎么这么慢,往日该回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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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怪晏无忧如想,他爹虽说有一个亲王的头衔,每日也的确勤勤恳恳去朝,际也只是个摆设。
据贤亲王自己亲口和儿子坦白的,他说他有时困极了着朝都能半眯着眼睛睡觉,说反正皇帝也不会叫他,他只需要像个木头桩子一,在那站着,到时辰就。
晏无忧听着都觉得羡慕,对自己未来的日子充满了期待:“你这俸禄在是好领啊,行,看来这活儿我也能胜任…”
往日里都是准时回来,怎么今天晚了?要知道,一般会晚归的情况只有一种,被留下来了。
想着家里还有个烫手山芋,晏无忧担心生什么别的事,急着在屋里来去的转圈圈。
等贤亲王回府后,一次感受到了儿子伸长了脖子在口迎接是何种感觉。他欣慰极了,笑得满脸皱纹。
“我儿可是等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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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亲王后的欣慰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晏无急匆匆拉下了马车。
“哎呀!你可算是回来了!!”晏无忧一边一边噼里啪啦的说话,
“我今晨派人去叫大姐,她都到了好一会子了,你居然还没回来?!你今天下朝怎么这么晚啊?我差点以为你死在宫里了!”
贤亲王年纪大了,被儿子这么急匆匆拽了一阵子,就有些跟不步子:“哎,慢些慢些,慢些…”
晏无忧:“你快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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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俩一路到了内屋,晏无愁早已经等着呢,色有些凝重。贤亲王喘了一会儿气,把宫里的事儿说了。
他今天确被陛下留下来了。
刚被留下来的时候,贤亲王还是比较忐忑的,生怕是屋里的那块东西被现了,胆战心惊,战战兢兢。
最后他现陛下并没有提及事,真像是要和他交流什么兄弟情谊,破天荒地和他一起垂钓。
晏无忧:“垂钓?!你这么大半天就是在……”
“是啊。”贤亲王先点点头,又苦着脸抱怨:“那我也没法子呀,陛下一直不让我,我又不能主动告辞,就拖到这个时辰了。”
晏无忧无语了。大姐倒是多问了一句:“那陛下可有说什么?”
“没说什么,就是一些家常。哦对了,他倒是时不时会提到无忧,说无忧小时候如何如何胆大,如何在哪次宫殿把一位番邦臣问得哑口无言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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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无忧早不记得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也不爱听,挥了挥手:“行了行了,那看来你那边是没什么事,我这边的事才比较急…”
在贤亲王还没回来之,晏无忧就已经把大部事挑着捡着告诉了大姐,而晚回的贤亲王还什么都不知道,一脸茫然:“你什么事?”
晏无忧只要想着自己又要巴拉巴拉把刚才说的一大堆话话再重复一遍就觉得心累。
他看大姐:“你和他说吧…”
晏无愁思索了一会儿,端起一旁的茶,抿了一口,用最简练的语言概括了所有事情:“郁将军现无忧的身份了,家里的那个玉玺是真的,哦,还有,二妹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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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亲王:“??!!!”
三句话的任何一句都足够让他诧异半天,更别说三个都连在一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