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为什么脑子一热还是走上辈子的路啊!
哪怕和郁川是旧识,哪怕上辈子和郁川相处过,哪怕…现在不一样啊…怎么能有十足的握可以捱过回门?
别说等第三天回门,总感觉连今天晚上新婚之夜都熬不过,这完全就是在以身犯险!
*
要不直接道歉吧!
晏无忧如此想着。
如若是没经历过上辈子那一遭的晏无忧,是决计不会这样,已经不是。
从一个众人被捧着哄着,吃饭都要有人专程伺候布菜的尊贵世子变成东躲藏,食不果腹的逃犯,中吃多少苦可想而知。
细皮嫩肉的不过月余,就自己折腾成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当然很快就被抓,而流亡途中……那就更惨。
们当时流放的地方是崖州,那是一个比郁川的老家浔阳还要偏僻的苦寒之地,临海,气候严寒,连个种庄稼的地方都没有!
以前晏无忧还没被流放前,天真的以为流放只是换一个地方居住而已,后等自己被流放,这才知道,这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作为罪犯,们一路上都要戴着沉重的木枷以及十几斤的脚镣,彼此还连着锁链,像串蚂蚱一样有人串在一起。
每天都不能停,要一直走,一直走!
伙食只有半个又冷又硬的馒头,努力吞咽下一块都有种划破嗓子的感觉,光是想起,晏无忧都觉嗓子开始隐隐作痛起。
后郁川追上,们的待遇好一点。在之前,作为罪官的们只要稍微慢一点就会被打…
那时候的早就面子和里子都丢一干二净,这不算什么。
问题是,不知道郁川现在的态度,底知不知道自己是晏无忧,是想和相认,还是不想相认呢
万一人家不愿意提过那些事,主动提起不就是在人家的伤口上撒盐吗?
可不说的话……
还有,万一压根不知道自己替嫁过呢?毕竟上辈子没和自己说过这事,那自己主动开口,不就成自投罗网,主动送柄送上门?
从未有那么一刻,晏无忧觉自己往日里要是能多读一点书,要是不成天逃课,要是………也不至于现在抓耳挠腮,进退维谷。
*
胡思乱想的晏无忧并没注意郁川是何时走近的,甚至都没清什么时候出的手,自己的下巴就被捏住。
郁川捏着晏无忧的下巴迫使抬起头,脸别向,手下捏的力道有些。
避无可避的,晏无忧便只能直直迎上郁军审视的眼神,这算是重生以,第一次郁川的正脸?
是的,在刚才宾客离开后,郁川就已经面上的面具取下。因为晏无忧一直心虚不敢抬头,这才出手捏住下巴的。
喜之日,郁川身着一身红喜服,面上却没什么喜庆的意思,唇角勾起一抹玩味地:“夫人可是够?觉如何?”
晏无忧:“…………”
这要如何说?
丑在没眼。
郁川半边脸都被火烧,皮肤皱皱巴巴,凹凸不平,接近褐色的皮肤和另外一边的脸形成鲜明对比,仿佛一半鬼一半人。
明明记当年的伤势似乎是没那么严重的,可现在似乎是后又经历什么,或许是自己弄的,或许是别人弄的,总之伤疤上旧伤叠新伤,上更可怖。
那张平时里惯戴的青面獠牙面具就放在一旁,郁军面具下的真容,比那鬼面还要丑陋不堪,再加上周身肃杀的气势外,真是一眼也胆寒。
的确是能止小儿夜啼的存在啊!!
晏无忧现在信,信郁川半夜潜入敌军营帐中,信只身一人敌万军的传说。试想一下,任谁半夜这张脸,魂可不吓没?
可能是见一直没说话,郁川上扬的唇角往下耷拉一点,冷着声音又重复一遍:“夫人似乎是不满意?”
那张本就难的脸乌云密布,更吓人,郁川的声音愈发嘲弄起:“也是,想夫人一是嫌弃的…”
这话听着越发危险。
上辈子晏无忧记郁川就经常这样,如果再不阻止,估计…晏无忧立刻开口:“没,没有嫌弃。”
下一秒,郁川又。
*
说在的,哪怕郁川在,哪怕现在起好像心情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