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无忧也并没有一刻觉能够松懈。
下巴处的钳制让只能保持一个极为难受的姿势,只能抬头仰视着男人,避无可避的着那张毁容的脸。
哪怕以前已经过,
每一次都还是会心头一跳。
如若是普通人见那张脸,可能会害怕尖叫,再胆小一点的,晕厥过也不是没可能。
晏无忧稍微好一点,毕竟上辈子见过好几次,不说多么适应吧,最起码能够直视。
抵是居然没有失态,郁川的表情凝固好几秒:“夫人不怕我?”
晏无忧的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在不停思索。怎么办,怎么办才好啊,说点什么好呢,底知不知道是我替嫁过,不会真喜欢二姐姐吧?
“夫,夫君…”
晏无忧完全挣脱不开郁川的桎梏,力气太,下巴已经有点疼。尝试挣脱,发现根本挣不开,只能开始示弱。
先是硬挤出几滴眼泪,一副要哭不哭的怯懦模样,捏着嗓子,小声开口:
“轻点…有点疼…”
——好恶心啊好恶心啊。
——不行,要忍住!要忍住!
——今天这笔账,记下!
*
晏无忧其也是在赌。
不知道郁川底吃不吃这套,毕竟这番语气,这番动作,也是头一遭如此模仿。
以前曾见过那些花楼里的姑娘们就是这般做派,用楚楚可怜的眼泪诱哄那些恩客为自己赎身,又或是讨要一些银钱礼物。
客人们很吃这套,几乎都被哄晕头转向,不少败家子为此一掷千金,倾家荡产。
毫不掩饰的说,也曾被诱哄过…
现在不同,现在晏无忧现在的身份和曾经的角色互相颠倒,第一回做这种事,自己心里也门清,这拙劣的模仿不知有没有学其中三分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