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逃?(1 / 2)

第51章再逃?

而是!

阮流卿瞪大的瞳眸蓄满的尽是震颤和难以置信。她觉得,晏闻筝或许当真是疯的,阴晴不定得从没有人能猜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晏闻筝当真如自己所想那般,疯执扭曲囚锁在股掌之间的,不是白芹水,而是……她吗?

想到此处,阮流卿头脑更是轰鸣的一片空白,全身若被冰冷的寒水浸过,止不住的发颤。

而今,更亲呢、更暖昧的紧搂姿势,她根本难以直视晏闻筝。好不容易可以忘掉方才的羞耻一切,而今竞又焕然于眼前。他当真是疯的。

若是寻常人,怎会埋首那里的唇瓣亲,又吸又狁,垂涎迫切,恍饿了几日的凶恶黑狼,惦记着她那最是娇嫩的嫩肉。过去这样久,那样的画面,都根本甩不掉的往脑海里钻,而今再加上他那样的话。

那样混账!

生同衾,死同穴,将她平静安宁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一辈子还不够,竟还要生生世世折磨,不肯放手。

光是想到,阮流卿心刺刺的疼,却偏偏身子还暧昧的窝在男人的怀里。他的味道,他的气息,不仅萦绕在周身,更早就浸进心底,随着那嚣扬顶进灵魂里去了,铺成密不透风的细网,她根本逃脱不开。紧揪着男人衣袍的柔软手心更紧,指节因太过用力而发白。晏闻筝感受到了,感受到了怀中少女的情愫。

幽冷凤眸却只是稍勾一分,继而将人搂得更紧,粗粝的大掌印进少女盈盈一握的肌肤,更紧密的体会着柔软绵嫩。

空气甚是静谧,许久,阮流卿仰出头来,望着晏闻筝那双渊深如寒潭的一双眼睛。

她盯着端详了许久,看的从未这样认真过,她妄图从一丝一毫的起伏涟漪中掰开思绪情绪来。

她想知道,晏闻筝这样恶劣玩味的薄情冷心底下到底是有何等的心思。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男人的目光直直与她对视着,没有躲闪,只漆黑的潭渊之下丝许游离出了别的,别的又带着狂妄气息的黯然。终于,养尊处优的猎食者没有耐心了,眼底划过戏谑,睨着她,如刀刻般锋利的殷红薄唇稍勾,下一瞬便要说出何等冷讽沉肃的话。阮流卿羽睫颤着,有些黯然失神,她到底是看不穿晏闻筝的,不管他到底想要玩什么,她只能乖顺的玩下去。

她垂下眸,似累了,索性又倚进他的怀里,问道:“你答应过我,放过我妹妹,可你……你还是将她送进了宫去。”话不及她说完,便闻低沉的嗓音落了出来,“卿卿这般肯定是本王送她入宫的?”

阮流卿闭着的眼儿蝶翼稍颤,她明白了,到底是霜儿最后的选择,若父亲执意要护庶姐,可若晏闻筝不点头,霜儿也绝不会被送进宫里去。“卿卿啊,你这妹妹比起你来倒更要识时务些。”男人冰冷戏谑的话在耳侧落下,却烫得她难忍,阮流卿一皱眉,往晏闻筝怀里缩了缩。

可如此,竞又无意识的惹得晏闻筝很高兴,笑够了,便似对待小猫小狗似的掐着她后颈,恶狠狠的朝她道。

“你若乖些,我不会动你母亲。”

只答应不动母亲,那妹妹和阮家一大家子……事到如今,阮流卿早已心冷,阮府的生死自有父亲和祖父母忧心劳神,可妹妹……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还有妹妹。”

她轻声说着,有些小心翼翼,可还是得来晏闻筝的冷嘲,指腹挑着她下颌要她抬起头来,极是暖昧的抚弄脸蛋,“妹妹?都那样对你了,还护着?”阮流卿抿着唇,被他毫不掩饰的锐利目光审视了好一会儿,闷着嗓子弱声道:“求你……”

可被注视了好一会儿,晏闻筝仍不为所动,阮流卿更无助了些,又道:“求你了,筝哥哥……唔。”

话音未落,脸蛋便被狠狠掐住了。

“现在有求于本王,便是筝哥哥了?”

声音很冷,说不出来的痞坏,阮流卿说不出话来,绞尽脑汁想着该如何是好,看见晏闻筝刻意俯近身来,极是暖昧。浓烈的冷香扑入鼻尖,阮流卿为之不可控的一颤。她想,她曾那样害怕他的气息,可而今,竟也学会了低头和顺从。“好啊,可以不动卿卿的好妹妹,那卿卿可要付出代价。”声音低的又如地府里爬出来的恶魔似的,哄骗引诱着要她交换灵魂为代价。阮流卿别无他想,缓缓点下了头,却见晏闻筝眸极是危险的半眯起来,粘稠得可怕紧紧盯着她的嘴唇,指腹轻抚摩挲着。一言不发,神情却愈发疯狂起来。

一场暴雨再度落了下来,在这暗室里她都能听见噼里啪啦的坠雨声,似要将一切都粉碎。

阮流卿不记得自己何时睡下去的,只记得醒来时,唇瓣火辣辣的疼,是因为被他吻了太久太久。

可如此的代价,仍是不足以满足一个常年深处在黑暗杀戮中的疯子。他没说明白,她到底要付出什么代价,可不过亲久了些这点开胃小菜,便要她难以承受。

阮流卿摇了摇头,不敢想了,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又被晏闻筝仍在了他的寝居。

精美华贵,奢靡非常。

只不过这次,门口有护卫守着,她出不去了。又是一连等了好几日,他都没有再出现,而白芹水来过一次,闹着说要进来见他。

她似根本不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