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荣家留几道符,比如像示警符,只要荣府发生变故,自己马上就能知道。
束观拍了拍荣威的肩膀道:
“好了,进去吧。”
安凤俊这样的青帮大佬,对自己这样的公子哥或许态度上会很客气,但是要说真正的尊敬,是绝对不会有的。
“姐夫,我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今天是自己第一次来荣家,一家人和和睦睦地还是吃个晚饭吧。
束观想着不久前那卢小祥的手下用枪指着自己的时候,这小子怕归怕,但还是毫不犹豫地挡在了自己身前的那一幕。
刚才卢小祥和荣威发生冲突之时,安凤俊并没有插手,不是说他们赌场没有能力解决这件事情,而是没有必要。
安凤俊已经完全变了一副脸容,一脸恭谨地对弯腰点头道:
荣威的眼中露出了哀求之色。
卢小祥在申城下榻之处的地址。
卢小祥咬着牙,眼中满满地都是愤恨的怒火,他恶狠狠地看了看束观,又看了看荣威,接着挥了挥手,带着他的那些护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包厢。
如今的一掌经,已经既能断自身之事,也能断他人之事。
还是自己安排人来看着会放心一些。
但为什么是他而不是其他人?
……
原先铁青着脸等他们回来的荣端甫,脸色终于放缓了一些,不过还是训斥了荣威几句,让不准再跟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来往,然后在陈若兰的劝说下,加上今天又是束观登门做客,荣端甫也就没有继续在教训荣威。
他还能怎么办?
人家都叫他姐夫了!
是荣威将他送到门外的。
“我绝对不会再去了,再去的话,天地五雷轰!”
难道就小观去接他这么一会时间,自己儿子就对小观服服帖帖了么?
卢小祥的脸色顿时再次变的铁青。
安凤俊最后一句话,语气依然很客气,但是脸上已然没有任何笑容。
“哈哈哈哈,姐夫你真幽默。”
穿着一袭土布大褂,背着褡裢,褡裢口处露出一叠白纸边的小老头,从街头的一条小巷内探出了头,看见站在电线杆下的束观,立刻露出一个笑容,然后收起了脚下的那匹小纸马,一溜烟地朝束观跑了过来。
“因为真的会应验。”
这一天晚上的这顿饭,总得来说还是吃的气氛很融洽。
“没必要验什么牌,我说你出老千就出老千了。”
但是束观自然不可能真的就这么轻易跟那个卢小祥不再计较。
而且说实话,他也很希望自己能和荣苗过一些正常人的生活,特别是现在的修行,全靠小艺在帮他压制因为修炼九转纯阳功而产生的旺盛的阳气,长久以往也不是个办法,说不定哪天就又会像上次那样走火入魔了。
只是当他转过花园弄的街口之时,有一名早就候在这里的黑衣大汉,连忙迎了上来。
卢小祥倒是在房间内,不过却正搂着一个金发碧眼的白人女子在床上打架。
不知是不是因为几个小时前在束观这里受的憋气,让他急需发泄怒火,这位督军公子此时在白人****表现地极为勇猛,战况相当激烈。
束观可不想等他完事,而且他现在的状态最看不得这些事情。
直接扔过去两张安神符,再从地上捡起被子盖住了那白人女子的**,接着束观将手按在卢小祥的额头上,进入到了他的梦中。
而束观则是已经笑着朝安凤俊拱了拱手道:
“安爷,这次多谢了。”
“行,辛苦你了。”
“就这么放他走了吗?”
在他看的赌场中,根本没人敢出老千,因为任何老千手法,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卢公子,您可
千万别这么说,我哪敢跟您作对。但是您在我们赌场闹事,那我就不能不管了。”
黑衣大汉恭敬地将一张纸条递了过来。
“我们青帮,不想跟任何人作对,但也不怕跟任何人作对!”
束先生帮哪边,他安凤俊就帮哪边。
束观最终答应了荣威的请求,帮他瞒下了今天赌场之事的真实情况,只说了他是陪朋友去的,惹祸的也是他的朋友,荣威不过是恰逢其会,被殃及池鱼而已。
那么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性了,那就是这段事情荣端甫和荣威肯定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但这些事情目前还处在隐而未发的酝酿阶段。
“荣叔叔和陈阿姨还等着你回去吃饭呢!”
然后安凤俊笑眯眯地对卢小祥说道。
他说这句话是因为不像荣威有了凭仗之后胡来。
束观哦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平静的看着他。
如果是故意设局,那事情的性质就不同了,对卢小祥处理的方法也自然不同。
束观和荣威下了车,周义生则是去停车。
这位安凤俊的手下却是没有收束观给的辛苦费,说是能帮束先生办事是他们的荣幸,而且安爷也已经赏过他了,然后这大汉就告辞离开了。
“束先生,你要的东西。”
“我是来带你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