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以往也不是个办法,说不定哪天就又会像上次那样走火入魔了。
只是当他转过花园弄的街口之时,有一名早就候在这里的黑衣大汉,连忙迎了上来。
卢小祥倒是在房间内,不过却正搂着一个金发碧眼的白人女子在床上打架。
不知是不是因为几个小时前在束观这里受的憋气,让他急需发泄怒火,这位督军公子此时在白人****表现地极为勇猛,战况相当激烈。
束观可不想等他完事,而且他现在的状态最看不得这些事情。
直接扔过去两张安神符,再从地上捡起被子盖住了那白人女子的**,接着束观将手按在卢小祥的额头上,进入到了他的梦中。
而束观则是已经笑着朝安凤俊拱了拱手道:
“安爷,这次多谢了。”
“行,辛苦你了。”
“就这么放他走了吗?”
在他看的赌场中,根本没人敢出老千,因为任何老千手法,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卢公子,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我哪敢跟您作对。但是您在我们赌场闹事,那我就不能不管了。”
黑衣大汉恭敬地将一张纸条递了过来。
“我们青帮,不想跟任何人作对,但也不怕跟任何人作对!”
束先生帮哪边,他安凤俊就帮哪边。
束观最终答应了荣威的请求,帮他瞒下了今天赌场之事的真实情况,只说了他是陪朋友去的,惹祸的也是他的朋友,荣威不过是恰逢其会,被殃及池鱼而已。
那么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性了,那就是这段事情荣端甫和荣威肯定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但这些事情目前还处在隐而未发的酝酿阶段。
“荣叔叔和陈阿姨还等着你回去吃饭呢!”
然后安凤俊笑眯眯地对卢小祥说道。
他说这句话是因为不像荣威有了凭仗之后胡来。
束观哦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平静的看着他。
如果是故意设局,那事情的性质就不同了,对卢小祥处理的方法也自然不同。
束观和荣威下了车,周义生则是去停车。
这位安凤俊的手下却是没有收束观给的辛苦费,说是能帮束先生办事是他们的荣幸,而且安爷也已经赏过他了,然后这大汉就告辞离开了。
“束先生,你要的东西。”
“我是来带你回家的,不是来帮你出气的。”
本来已经进门的束观,回头看了他一眼。
“现在,你们荣家欠我两千万,我会给你们一张借据,另外,你要留下一只手。”
荣威立刻一本正经地指天发誓。
当时荣威还抱怨过他,怎么这么轻松就放卢小祥走了,束观回了一句我不是帮你来出气的。
束观接过那纸条看了一眼,接着对那黑衣大汉点头笑了笑道:
只是现在好像还不适合跟荣家牵扯地太深啊!
束观思考着这些以后的事情,默默抽完了一根烟,而白纸翁的身影也出现在了街头。
按荣端甫的意思,是想让束观直接住到家里来,不过束观还是婉拒了,住在荣府的话,那很多事情就太不方便了。
“对了,以后不要在我面前用天打雷轰发誓。”
按照安凤俊派人送来的地址,那位越洲督军的公子来申城之后,就常住在这家高档饭店的三零一房中。
白纸翁连忙点头,依然恭谨至极地说了声遵命。
“走吧!”
束观捏着白纸鹤的鹤首轻轻摩挲了几下,淡淡地说了一句道:
于是陈若兰提议,给束观专门准备一个房间,如果他想过来住的话随时可以来。
刚才束观确实没有碰过桌上的两张牌,也没有使用任何道术出老千。
走到了门口,荣威殷勤地说道。
荣威连忙在束观身边有些不甘地喊了一句。
荣威一步跨出,拦在了束观的身前,他的身躯似乎因为害怕而微微发抖着,但却挺起了胸膛,气愤地对卢小祥喊道:
但是现在束先生来了,那情况可就不一样了。
“你过来一下。”
只是站在自家门口之前,荣威却是徘徊不前,双脚像是粘在地上一般始终不肯踏进自家家门。
但是他也能看出来,此刻安凤俊对于自己这个未来姐夫的恭敬,却是发自肺腑的。
卢小祥傲然笑了一下道:
所以一掌经无法清晰推算出荣氏父子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安凤俊在青帮中,主要就是掌管各家赌场的经营事务。
这是束观带着荣威离开那赌场时,交待安凤俊去打听的事情。
原因很简单,因为在十年之前,安凤俊有一个称号:
申城赌王!
这黑衣大汉送来的纸条上,写着的是一个地址。
也是卢小祥刚来申城,不知道这家赌场管事人的底细,方才会想要在这里靠出老千来大赚一笔。
吃完晚饭之后,几人又在客厅聊了一会天。
说实话,在刚反应过来的时候,荣威是些微有些失望的。
“怎么不进来?”
所以出门的时候,束观想着自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