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来帮你出气的。”
本来已经进门的束观,回头看了他一眼。
“现在,你们荣家欠我两千万,我会给你们一张借据,另外,你要留下一只手。”
荣威立刻一本正经地指天发誓。
当时荣威还抱怨过他,怎么这么轻松就放卢小祥走了,束观回了一句我不是帮你来出气的。
束观接过那纸条看了一眼,接着对那黑衣大汉点头笑了笑道:
只是现在好像还不适合跟荣家牵扯地太深啊!
束观思考着这些以后的事情,默默抽完了一根烟,而白纸翁的身影也出现在了街头。
按荣端甫的意思,是想让束观直接住到家里来,不过束观还是婉拒了,住在荣府的话,那很多事情就太不方便了。
“对了,以后不要在我面前用天打雷轰发誓。”
按照安凤俊派人送来的地址,那位越洲督军的公子来申城之后,就常住在这家高档饭店的三零一房中。
白纸翁连忙点头,依然恭谨至极地说了声遵命。
“走吧!”
束观捏着白纸鹤的鹤首轻轻摩挲了几下,淡淡地说了一句道:
于是陈若兰提议,给束观专门准备一个房间,如果他想过来住的话随时可以来。
刚才束观确实没有碰过桌上的两张牌,也没有使用任何道术出老千。
走到了门口,荣威殷勤地说道。
荣威连忙在束观身边有些不甘地喊了一句。
荣威一步跨出,拦在了束观的身前,他的身躯似乎因为害怕而微微发抖着,但却挺起了胸膛,气愤地对卢小祥喊道:
但是现在束先生来了,那情况可就不一样了。
“你过来一下。”
只是站在自家门口之前,荣威却是徘徊不前,双脚像是粘在地上一般始终不肯踏进自家家门。
但是他也能看出来,此刻安凤俊对于自己这个未来姐夫的恭敬,却是发自肺腑的。
卢小祥傲然笑了一下道:
所以一掌经无法清晰推算出荣氏父子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安凤俊在青帮中,主要就是掌管各家赌场的经营事务。
这是束观带着荣威离开那赌场时,交待安凤俊去打听的事情。
原因很简单,因为在十年之前,安凤俊有一个称号:
申城赌王!
这黑衣大汉送来的纸条上,写着的是一个地址。
也是卢小祥刚来申城,不知道这家赌场管事人的底细,方才会想要在这里靠出老千来大赚一笔。
吃完晚饭之后,几人又在客厅聊了一会天。
说实话,在刚反应过来的时候,荣威是些微有些失望的。
“怎么不进来?”
所以出门的时候,束观想着自己要不要在荣家留几道符,比如像示警符,只要荣府发生变故,自己马上就能知道。
束观拍了拍荣威的肩膀道:
“好了,进去吧。”
安凤俊这样的青帮大佬,对自己这样的公子哥或许态度上会很客气,但是要说真正的尊敬,是绝对不会有的。
“姐夫,我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今天是自己第一次来荣家,一家人和和睦睦地还是吃个晚饭吧。
束观想着不久前那卢小祥的手下用枪指着自己的时候,这小子怕归怕,但还是毫不犹豫地挡在了自己身前的那一幕。
刚才卢小祥和荣威发生冲突之时,安凤俊并没有插手,不是说他们赌场没有能力解决这件事情,而是没有必要。
安凤俊已经完全变了一副脸容,一脸恭谨地对弯腰点头道:
荣威的眼中露出了哀求之色。
卢小祥在申城下榻之处的地址。
卢小祥咬着牙,眼中满满地都是愤恨的怒火,他恶狠狠地看了看束观,又看了看荣威,接着挥了挥手,带着他的那些护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包厢。
如今的一掌经,已经既能断自身之事,也能断他人之事。
还是自己安排人来看着会放心一些。
但为什么是他而不是其他人?
……
原先铁青着脸等他们回来的荣端甫,脸色终于放缓了一些,不过还是训斥了荣威几句,让不准再跟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来往,然后在陈若兰的劝说下,加上今天又是束观登门做客,荣端甫也就没有继续在教训荣威。
他还能怎么办?
人家都叫他姐夫了!
是荣威将他送到门外的。
“我绝对不会再去了,再去的话,天地五雷轰!”
难道就小观去接他这么一会时间,自己儿子就对小观服服帖帖了么?
卢小祥的脸色顿时再次变的铁青。
安凤俊最后一句话,语气依然很客气,但是脸上已然没有任何笑容。
“哈哈哈哈,姐夫你真幽默。”
穿着一袭土布大褂,背着褡裢,褡裢口处露出一叠白纸边的小老头,从街头的一条小巷内探出了头,看见站在电线杆下的束观,立刻露出一个笑容,然后收起了脚下的那匹小纸马,一溜烟地朝束观跑了过来。
“因为真的会应验。”
这一天晚上的这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