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应该也能以干股入股吧,我要的不多,三成足矣。”叶锦城坦然自若地说着欠揍的话。
水清桦心中涌起一股愤怒:“这么说叶东家是想要空手套白狼了?技法是郑婆婆的,你一文钱不掏,一点力不出,就想拿走三成,你怎么不去抢?”
叶锦城哈哈大笑:“不是我把你带去郑家,你这辈子都别想学到楚绣绝学。这就是我出的力。”
“我并没有求过你!”水清桦双眼喷火。
“可你已经学了,绣谱就攥在你手里,你想赖账?”叶锦城拍案而起。
“如果我不答应,你又能怎样?”
“那整个江夏都会知道,水绣阁的东家背信弃义,学了别人的家传绝学却翻脸不认!”
水清桦被对方的无耻和无赖惊呆了。她发誓自己两辈子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和他比起来,谈梅雪都算得上温良恭俭让。
看到她气得满脸通红的样子,叶锦城不紧不慢地坐回去,说:“水娘子莫急,刚才是和水娘子开玩笑呢,我怎么可能真的空手套白狼,传出去在生意场上不用混了?这样吧,我给你一个铺面,三年内免租金,水绣坊不必再窝在丝忆坊做坊中之坊,我再以低于市价两成的价格,为你提供丝绸。再加上一副绝密的楚绣绣谱。这三样加起来,占三成利不为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