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偷摸挪到牛圈和羊圈后面将圈门弄开,跑开几步,往圈里扔了几块儿石头,牛和羊受了惊吓,从后面的门往外跑,方向直奔草垛。
沈凝心里默默对牛羊念了句对不起,就当出去撒了个欢儿吧,至于林文君,反正他没安好心,上辈子的愁还没报呢,他想害自己,那就先跟这些牛和羊来个甜蜜的拥抱得了。
沈凝听着生产大队里传来声音,都喊着去撵牛和羊,自己缩了缩脖子,默默说道,各位叔叔婶子,实在是抱歉,回头我帮你们多割些草送来。
林文君本来以为这次万无一失,沈凝心里没有他,总会有陆邵北,他躺在草垛里,周帆坐在一旁,就等着沈凝来呢。
林文君想的特别好,沈凝退婚,绝对是羞辱他,要不然,他不娶沈凝也会娶沈安,毕竟之前他一直喜欢的都是沈安才对。
现在,他迫不得已娶周帆,那也不想放过沈凝,这几天,他每次看见沈凝白皙的面庞,心里就忍不住发痒。
周帆滋味儿他尝过了,沈凝那皮肤,那模样,那身段,可比周帆好了不知道多少倍,那味道一定不一样。
越想他就越觉得折磨,以前没尝过女人滋味儿不觉得,现在真的是忍不住。
周帆三番五次地跟他提彩礼的事儿,他觉着烦,索性拿这个当筹码,让周帆帮他,他就不信不能成事儿。
要是沈凝跟了他,还能不嫁给他?
林文君翘着脚,越想越美,刚开始听到后面有声音,还跟周帆说,应该是沈凝来了。
可等到周帆爬出去的时候,简直吓懵了,只见大批的牛羊朝着他们的方向奔来,最前面那头牛,明显受到了惊吓,比其他的都疯狂,而其他的因为有它的带领,跑的异常兴奋。
周帆来不及喊林文君,自己拔腿就跑,林文君哪里知道外面什么情况,还在里面做美梦呢。
牛羊看见草,飞奔过来,不知道哪头牛,一脚踩在了林文君的腿上。
“啊!”林文君疼得嗷一声,疯狂地往外爬,可紧接着,又被不知道牛还是羊的角,顶了一下,直接摔了个前趴子。
“救命啊!”林文君疯狂地喊救命,他现在已经被牛和羊包围了,完全爬不出去,而自己的腿似乎也断了,根本动弹不得。
“周帆,我草泥马!”林文君嚎叫的同时不忘骂周帆,她自己跑了,把他一个人扔在这儿。
生产大队的人赶来,将牛羊赶走,林文君这才得就。
大家七手八脚的将人抬了出来,林文君捂着腿疼得满头大汗。
林村长他们得了信儿跑来,张队长说道,“这得赶紧送县医院啊。”
林村长愁的,“怎么去啊,马车让陆邵北借走了。”
“那就去套驴车,要是路上碰上赵德水,再换过来,快去!”张队长赶紧招呼人去套车。
“爸,是周帆害得我啊,她看见情况不对,自己跑了,她竟然自己跑了!”被抬上驴车的林文君还喊着周帆的名字。
林村长气了个倒仰,“先看腿,回头我再找她算账。”
沈凝听到消息的时候,很是惊讶,上辈子林文君骗她找的借口就是腿摔断了。
这次她就是放了个牛和羊,怎么那么巧就把林文君腿给踩断了呢?
就比如前几天在平阳村,她就是想让她妈知道她爸的事儿,结果,五个人打到了一块儿,孩子还早产。
难道是上天注定,冥冥之中,让林文君糟了这个难?谁让他上辈子找的就是腿断的借口,真是应了验。
不过沈凝还是最佩服周帆,不愧是什么都为自己着想的,看见牛和羊来了,不叫上林文君,竟然自己撒腿就跑,这回看来两家的婚事儿怎么也得吹了。
听到林文君的事儿,沈凝心情极其舒畅,比起她上辈子受到的侮辱还有最后惨死,这些都算什么?
若不是他们这次又打算害她,她还没想好怎么动手呢,真是大快人心。
晚上全家吃饭的时候,沈胜利咬了一口大葱还在那儿说,“这林家和周家可真热闹,林家恨死了周家,看看下午,林文君她妈,和周帆嫂子吵成什么样儿了。周帆家里还嫌弃林文君以后怕是个瘸子,八成啊,这婚事是不能成了。”
张惠巧和沈安低头吃着饭,也不吭声,沈凝也懒得接沈胜利的话,一时间非常沉默。
吃了饭,沈胜利把筷子一摔,“都不说话?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不过散伙!”
张惠巧一摔饭碗,“你说散伙就散伙?我告诉你,就算散伙,家里什么东西你都拿不到,我就去告你,那孩子就是证明!”
这么一说,沈胜利消停了,不再吭声。
沈凝家里,终于又恢复了平静,难得地过了几天消停日子。
而这几天,沈凝经常会不经意地走到陆邵北家门口,可院子里静悄悄的,大门也关得严实,一看就是没人。
随着气温的提高,又下了两场小雨,陆邵北家门口的小草都发芽从土里钻出来了。
一晃十天过去了,沈凝还是没有一点儿陆邵北的消息,沈凝有时候驻足在陆邵北家门前,总觉着之前跟他相处的时候像是一场梦。
而这些天内,村子里也发生了不少事儿,比如林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