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另一边,见小黑已经被小白安抚好了,并自觉地把逆转系统带离现场,维斯便没再管那边。
与黎明的自己有着极大差别的袍懒得纠正小白话里不正确的地方,直接将视线投向了正一脸懵又瑟瑟发抖的俩黑衣男。“好了。“维斯微笑着活动了一下手腕,“现在,又轮到你们了。”谢立丹抖了一下。
“放心,我的问题都很简单。我可不是个爱为难人的家伙。”“首先,幼童失踪案中的一百三十四名孩子,现在在哪里?他们……都还活着吗?”
维斯脸色沉了几分,“不要试图撒谎,我看得出你们说的是否是实话。”“撒一句话,断一根骨头。”
“一人撒谎,双人连坐。你们一共有二百零六次机会。”“哦,当然。"维斯转头看向脸色发白的杜邦,“你已经断了好几根了来着,但没关系……我可以再折断一次。”
…魔鬼啊!!杜邦牙都要咬碎了。
“现在,有谁愿意回答我的问题吗?"袍笑着道,“还是说你们想先断几根骨头?”
“不要一-!!我!我知道一些!!“谢立丹几乎是尖叫着出了声,“幼童失践案中的小孩都被组织统一转移到别的地方了,具体在哪我不知道,但应该还在维森索斯境内。”
“因为组织总部那边还没有派人过来接应,所以那些孩子大概率还没有被送走……至于是否还活着,我就不知道了。”谢立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袍的神色,道:“我的权限不够,不足以让我知道那么详细的情报。但我觉得应该是还活着的,毕竞杀了那些孩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维斯皱眉,“为什么这么说?你们抓孩子们是想做什么?”“……好像是,做实验…?"谢立丹不确定地瞅了一眼正在装鹌鹑的同伴。?实验?是指人体实验??
维斯气笑了,同时脸色更黑了。袍现在,特别想将犯人们都千刀万剐了。“好极了。实验内容是什么?”
谢立丹绝望地道:“………我不知道。”
“你呢?“他看向自闭的'′鹌鹑,“你也不知道吗?”杜邦恹恹看了他一眼,“我…”
“杜邦!!“谢立丹抢在他开口前用力地拽了拽他的衣袖,低吼道,“要说实话,而且你知道的对吧!!”
“别撒谎,我不想死。”
………“没成想,杜邦却呵′了一声,鄙夷道,“我看错你了,谢立丹。你还记得自己是为了什么才加入组织的吗?瞧瞧你,现在又在做什么?!”“你的信仰虚伪至极,你的意志脆弱无比。你根本不配成为我主的信徒,不配享袍恩赐。”
刺耳的话语被风卷着送入了谢立丹的耳内。他虽满脸不甘,但竞也未出声反驳。
维斯猜,这也许是因为谢立丹既觉得自己为了求生并没有做错什么,又觉得自己确实是有些虚伪。
但对于维斯而言,谢立丹的想法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杜邦在受刺激下口不择言中泄露出来的情报一一
“组织的目的是什么?你们信仰的"主',是谁?”“是………
“谢立丹!!"现在情况又倒转了。杜邦怒视着张嘴就想回答的同伴,试图阻止他的开口。
但很显然,在谢立丹心里,自己的命的价值显然是要高于「忠诚」的:“组织将袍尊称为『帝青』,而袍实际上,是早已逝去的天一一咕唔。“几乎是在谢立丹刚吐出帝青真正称谓的模糊发音的瞬间,一道诡异的腥红符文突然在他脖颈浮现而出,然后猛地勒紧,直接割破了他的喉咙。谢立丹瞪圆了眼,手指徒劳地捂住喉咙,嘴里吐出意义不明的气音与殷红刺目的鲜血。
.….不,不要……
谢立丹视野开始涣散,他跪倒在地,浑身抽搐。已然模糊的视线中,隐隐约约能看到一双距离愈来愈近的马丁靴。
…我不想死。谁能……救救、救一一
“『因果律』。"黑发绿眼的青年伸出手来,直接摁上了男人血唬零喇的服颈。
他敛眸,一字一顿地道:“『因果变更』。”于是下一秒,男人脖颈上的伤口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的腹部出现了一道可怖的伤口。
“??!“谢立丹瞪圆了眼。不过还未等他从茫然与狂喜中反应过来,一双马丁靴便踢着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都踩在了地上。维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被鲜血浸透的手套将他的手指勾勒得更加修长。他俯视着自家的罪人,心情极度不愉。
他承认,在看到谢立丹和杜邦身上缠绕着的数百条血淋淋的恶孽之线时,池就没准备让他们活下去。
或者说,打从一开始,他就已经决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但,这并不代表谢立丹的命可以在审判下达之前被他人夺走。杜邦也就算了。但谢立丹可是土生土长的维森索斯人,他是这片黑暗的土地上诞育而出的罪人,他是维森索斯一-他是他的'孩子。作为维森索斯的意识体,他不容许他人将手伸入这座城邦,他不容许有谁来破坏这片土地的审判与裁决。
谢立丹是他的"孩子',其裁决理所应当该由他来下达,而非维森索斯之外的、卑劣肮脏的外乡人。
黑夜状态下,性格相当极端的城邦意识体眯起眼一一他刚才转移因果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