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好(3 / 6)

头去嗅了一下,没有那年医用酒精的味道了,只有阳光晒过的温暖味道。

她摸索过去,熟悉的位置还摆放着当时她看过的书。没有一点点灰尘,全都是一尘不染。

这里的什么都没有变。

五年后,她从稍微脸熟的新人演员,变成了挑起百亿票房的影后。从困在他怀里,和他第一次做,吓得浑身落泪的少女,变成了他小孩的母杀。

她还是没能和他心意相通。

阁楼外,传来男人沉闷地脚步声。

他如此娴熟又准确地找到了她。

男人的手伸进被子里,恶趣味十足地挠她的下巴:“蜷起来干嘛,小狗似的,还知道回窝睡觉是吧。”

姜嘉茉满眼湿漉,扭着逃开他:“我不是小狗。不是不相信我吗,你不要来这里!”

她脑袋像生锈一样。

她不知道为什么裴京聿这么快就能到阁楼来。男人身上缱绻的情意一瞬间消失,只剩下危险又晦暗地冷笑。他俯身,把她身上缠的薄被扯走:“你不是小狗,是我的母狗,只有我才能让你爽。”

姜嘉茉听完,抖着嘴唇,浑身发颤:“你要做什么,你走开!”裴京聿尾音挑起来:“猜猜看,我做什么?”他危险地禁锢着她,不让她脱逃。

男人抬手扯掉领带,解开领口的扣子,破坏掉绅士禁欲的形象。他“刺啦"一声,把她的红裙撕破了。

裴京聿:“当然是行使权力,做男人对女人该干的事。”他破开红鲤鱼的白腹,搜肠刮肚地取走她的器官,要把她吃干抹净。姜嘉茉嘴唇艰涩地张合着。

她惶惑地扇动眼睫,呼吸微弱又急促:“裴京聿,今天在外面,我已经不行了,现在受不住的。”

她踢蹬着他,准备往外逃。

裴京聿单手桎梏住她的脊背,把她摁在了地毯上。他信手用拆解下来的领带,从背后把她双手绑住,就像稳住摇摇欲坠的风筝。

姜嘉茉瓷白的手臂往后翻折过来,惶然无措地摊开。没有手掌支撑,只能跪倒在他面前的姿态。她不安地直掉眼泪:“那棵树我真的刻过你的名字。”她的长发散落在脊背上,枝枝叉叉的,像负荆请罪。“你不要吓我好不好,这里太黑了,我会害怕。”裴京聿听了觉得好笑。

两人的眼睛都适应了黑暗,山中白月高悬,砸进窗来,把他的身影变焦,影影绰绰地孤绝。

“这也要骗我?”

他薄唇渡了点笑意在她耳畔,似勾在她心脏上。男人磨人地缠她,恶劣地腻歪道:“哪儿黑。你这就认不清人了。好好感受,让你爽的是谁。”

他每次撩拨她的时候,都缠绵又缱绻,没欲求似的,纯粹替她服务。可是今天不一样。

他把她当作一个干涸时享用的阀门,调笑似的拧开。裴京聿提溜着她的腕骨,把她从背后硬生生扯出了一个垂花枝的弧度。姜嘉茉最脆弱的小腹,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皮肤被他的强势带来的寒意,激发出了细小颗粒。她像一只被拘束在藻符里的鹤,呈现失措的跪姿:“可是这样我看不到你!”

她的衣料砸到了他的金属扣上,皮肉传来钝疼和难堪的感觉,像蝉鸣无休无止,往大脑神经里钻。

只要他一松手,她就会没骨头似的用脸贴地。姜嘉茉只能哆哆嗦嗦地祈求道:“你抱着我可以吗,我很害怕。”裴京聿的掌心干燥又烫,修长的指满笼着她双腕,轻松地钳握着她:“怕就对了。”

他漆黑地长睫上下一压,蛰伏的欲透出来,命令性极强地说:“感受我。”煎熬了快四个月。

他终于如愿以偿。

裴京聿察觉到,她一点也不像表面上一样抗拒,反而很渴望他的样子。男人的薄唇翘起来,迷人地笑了。

今天他微微有些酡醉,放弃了凛冽的模样。他喘的声音很哑,明目张胆地勾引她,诱惑她更深地沦陷下去。“熟悉吗,老公的形状。”

裴京聿的薄唇掠过她的粉得怜人的脖颈,也不咬噬下去,就这样碰着、挨着,撩拨她:“我是谁。”

他感受到她脖颈上血管的流动,招人可怜的一点点淌着。“说话!”

“不说?那我用整晚让你记住。”

姜嘉茉的皮肤每次被他触一下,都会电打一样颤栗。她嘴唇咬得发白,像招展的旗似的,迎风塑形:“我快没力气了。”他没停,垂眼和她调情。

男人的呼吸纷乱,嚣张的冷麝味道是缓解她渴肤症的解药。可他不抱她,只是从背后禁锢着双臂,像挂衣帽的木架一样挟持着她。于是,疼爱成为了一种磨人的酷刑。

他用手捏住她的下颚,把她的脸扭转过来,男人唇角得逞地弯起来,叫她:“教过你的,主动亲我。”

姜嘉茉眼睛里水光潋滟,嘴唇颤了一下。

她的那点稀薄的胆量似乎他吓破了。

她很茫然地凑近他,很轻地呢喃地:…那里痛。”裴京聿另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脖颈。

雄性的力量充满威压,强令她纸片似的贴紧自己,含笑揶揄道:“不喜欢这种痛吗?”

“单方面享受有什么好,学着欢迎我。”

他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坏小孩,粗鲁地拆解着她每一个机械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