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镜,偶尔有几片落叶悠然飘落,激起一圈圈细腻的涟漪。远处的亭台楼阁,在秋日的映衬下更显古朴庄重。
贤妃和德妃,正在凉亭下,惬意的赏喝茶。不远处,新封的几个嫔妃正在丛中嬉戏,人和,都很美。
“年轻好啊。”贤妃赞叹一声。
“姐姐,你也年轻着呢。”德妃一笑。
贤妃摸了摸自己的脸,道:“都有皱纹了,用不了几年,就是黄脸婆咯。”
德妃抿了抿红唇:“真羡慕太后,也不知道她是如何保养的,还是那么年轻美丽。估计我们老了,她都还没老。”
“可不是?”贤妃微微瞋一眼,“你也不向太后打听出她的保养秘方。”
德妃幽怨的瞪眼:“太后不说啊,我能有什么办法。”
两人正聊着,大着肚子的幽兰过来了,朝着两人欠身。贤妃连忙令宫女扶着她道:“你不方便,就不要拜了。”
待幽兰坐下后,德妃关切的问:“感觉如何?有不适,可问我们哦。”
微风吹过,三人聊着,时不时传出笑声。
幽兰坐了会儿,起身要走,眉头微蹙:“最近周妃姐姐经常来我这儿,妹妹都有些应付不过来了。”
贤妃和德妃相视一眼,明白周妃四处走动是为什么。
……
乾清宫。
朱祁镇批折子的速度是越来越快了,无他,唯手熟尔。他现在甚至可以一心二用,一边批折子一边伸手去捏捏夕瑶,不,去端起夕瑶递过来的茶杯,喝口茶。
“哎呀!”夕瑶无语白眼,“陛下,你捏着我鼻子了。”
朱祁镇回头,一笑:“啊,你这鼻子跟茶杯差不多,还挺滑。”
夕瑶咬了咬银牙,把茶杯放在他面前,美眸一愣:“陛下,你这手臂怎么了?怎么伤了?有刺客?我进宫这么久了,终于来刺客了?咯咯咯,刺激了……”
啪!
朱祁镇一巴掌拍在她的后脑勺,无语瞪眼:“那是昨日朕在军校与人比试,不小心被剑伤的。你激动个什么劲儿?你还盼着来刺客?”
“不是刺客啊?”夕瑶眨巴大眼睛,一脸的失望,“有刺客,本女侠挺身而出,保护陛下你啊。”
“就你,女侠?”朱祁镇扶额。
他收起折子,喝完一杯茶,起身往外走。夕瑶跟在后面,谄媚的问:“陛下,你是出宫去吗?带上奴婢呗。”
“去见太后。”朱祁镇挥手,“一起?”
夕瑶慌了,连忙一拜:“恭送陛下。”
山顶行宫。
朱祁镇从围墙上一跃而下,拍了拍手,得意的自言自语:“朕的身手,又精进了,沿途的禁军完全发现了不了朕,速度是70迈,心情是自由自在”
妖后正站在窗边迎着微风发呆,绝美的面容比起以往少了一份夺目,多了一份憔悴,她眼睁睁看到朱祁镇翻下墙来,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最后还唱起来了。
她嘴角浮现一抹笑,无语的白眼,也不知道那家伙一个人乐个什么劲,她没好气的喊:“再唱就把禁军引来了。”
朱祁镇来到她面前,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感受着她微微冰凉的手掌,脸垮下:“怎么这么凉?脸也有些发白,你是病了?”
妖后摇了摇头,伸手去撸他的袖子,满脸的担忧:“听说你昨日在军校被刺了一剑?伤的怎么样了?之前就跟你说过,不用亲自去比试了,又受伤了吧?你也不来,害的我担心一夜。”
担心我?
你现在是说演就演吧?演的还挺真,担心我一夜,没睡好,所以精神不好?
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不碍事,小伤,就是还有点疼。”他心中突出,手却抓住妖后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微微一愣,一双美目尽是担忧关心之色:“还疼?没找太医处理?”
“小伤,需要太医干啥?”
朱祁镇温柔的看着她,眼中饱含深情:“见你为我担心,我一点儿都不疼了,甚至,我还想再去受伤,让你为我担心呢。”
他目光温柔,手轻轻抚过妖后精致的脸蛋儿,幽幽一叹:“但是,我又不想你为我憔悴啊,这么好看的脸,变丑了怎么办?”
啪!
妖后哭笑不得的打了他一下,瞪眼:“别没正经,我说的,你听到没?”
她语气却很温柔,一双美目有些柔弱的看着他,没有了之前的倔强,主动表露自己的情感。
朱祁镇心中微惊,这娘们是怎么了?跟我拼演技了是吧?他双目深情的看着她,张口便是甜言蜜语:“听到了,以后都听你的,好吧?听媳妇的话,会发财的。”
“都胡说些什么呢?”妖后美目越发温柔,情意绵绵的看着他。
朱祁镇轻抚她柔顺清凉的发丝,嗅着她身上淡雅的清香:“看到你这么憔悴,我心疼,以后不会让你再担心了。”
妖后踮起脚尖,主动献上香吻。
良久,唇开,妖后靠在他怀中,面色绯红,低声呢喃:“忙过这段时间,我们去高粱河畔小院住一段,好么?”
“嗯。”朱祁镇点头,心想难得你这么主动。
……
宁王府,地下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