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啊。
“老大,这个宁王与会昌侯来往颇多。”旁边一个属下汇报。
丁秀皱眉:“他们都一起干什么了?”
那属下满脸的羡慕:“吃喝玩乐啊,飞燕楼,太白楼的常客。手下几个弟兄跟着呢,暂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丁秀点了点头:“若是纯玩,那就别打扰他们。我们现在的目标,是那个齐家,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老大,齐家的女婿可是朝小天。”属下道。
“这才更不正常。”丁秀拧眉,“我怀疑齐家嫁闺女给朝小天,就是有预谋的,他们要利用朝小天的大明贸易公司,只不过是利用他取得财富呢,还是别有目的。”
他心中也知道朝小天是皇帝的徒弟,所以这事只能暗中查,有证据了,再去向皇帝禀报。
“齐家靠着朝小天,买卖越做越大,也有自己的船队了。”属下妒忌的语气,“他们有钱啊,我们一辈子都挣不到。”
啪!
丁秀在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道:“你小子要想发财,就离开锦衣卫,老子把你介绍去大明贸易公司。”
“不不不,属下还是想跟着老大你啊,那日子,刺激啊。”属下一笑,“我们在陕甘的日子,啧啧,虽然苦,但是爽啊。”
丁秀大口大口吃完,起身:“走吧,干活去。”
他离开前,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宁王府。
……
此刻,宁王府。
宁王正在地下的一个巨大广场中,他向身旁的沐斌摊手:“黔国公,这让我想起了太宗皇帝,据说他当初是在王府的地下打造兵器,也有这么大吗?”
“那估计比这还大。”沐斌一笑。
宁王负手而立,环视一圈道:“本王买下的这宁王府,离皇宫太近了,会不会不安全?陛下藏在这里,万一被发现了,咋办?”
原来,他买下这个大宅院,就是要把正统皇帝接过来。城北的那个宅子,君山会感觉不安全,要转移正统皇帝。
“有你宁王,这里会安全。”沐斌道,“起码,那些锦衣卫不敢随意来宁王府吧?再说,这个地下密室,是高人建造,就是锦衣卫进来了,也发现不了。”
宁王感慨一声:“还是君山会强啊,几年前就谋划了?搞了个这样的宅子,等着本王来买。”
“这样的君山会,才能拿下伪帝。”沐斌握了握拳头。
宁王轻笑一声:“那本王就继续扮演伪帝的拥护者,时不时还去给他请安,在京城扮演一个纨绔,吃喝玩乐。哈哈哈,这事本王最擅长了。”
“王爷,一切小心。”沐斌道。
宁王一笑置之,摆摆手:“走吧,本王要去飞燕楼了,来了个新魁,本王怎么能错过?”
……
乾清宫前。
朱祁镇从外回来,见曹吉祥正和一个禁军在说着什么,见到他过来,两人连忙上前参拜。朱祁镇看着那禁军,皱眉:“你是?”
“陛下,臣郑英,新到任的禁军千户。”那人一拜。
朱祁镇嘴角含笑,抬了抬手:“你是武安侯的儿子,是吧?很好,虎父无犬子,好好当差,朕以后放你去边疆立功。”
“谢陛下。”郑英大喜。
朱祁镇挥挥手,大步进了乾清宫。曹吉祥跟在他身后,低声道:“陛下,禁军那边,武安侯换了一批人,奴婢好多都不认识了。”
“那你就去认识下呗。”朱祁镇一笑。
他明白曹吉祥的意思,来了许多新人,是不是要注意一下。他沉思了一会儿,道:“去把石彪叫来。”
曹吉祥退了下去,没多久,锦衣卫石彪进来了,一拜:“参见陛下。”
“石彪啊,朕的近卫都是由你锦衣卫负责吧?”朱祁镇问。
“当然!”石彪点头,“禁军也只能在外围。”
朱祁镇满意的点头:“朕的安危,可交给你了啊。”
“陛下,你以你的身手,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石彪一脸佩服,“谁能伤到你?不过,陛下放心,臣也不会掉以轻心,你的近卫都是最忠臣的锦衣卫。”
朱祁镇坐下,喝口茶问:“伪帝还是没什么消息?”
“没有!”石彪道,“从西洋回来,万里之遥,他若是不跟随大明的船队,那可有的折腾了。说不定,还在哪飘着呢,可能喂了鱼。”
朱祁镇一笑置之:“还是得继续查,不能放松警惕。”
“嗯,丁秀那边盯着呢。”石彪回答。……
后宫,御园。
初秋时节,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陆离地洒在精心修剪的丛间。
园中各色朵虽不似春日那般争奇斗艳,却也别有一番风味。菊初绽,以它们那不畏寒霜的姿态,宣告着秋日的来临;几株晚开的牡丹,依然雍容华贵,似乎在尽力挽留夏日的余晖;而那些不知名的小,也星星点点地散布在绿草丛中,默默绽放,为御园增添了几分细腻与雅致。
娘娘们身着华丽的宫装,或缓步徐行,或驻足细赏。有的娘娘手持团扇,轻摇慢摆,既是为了驱散残余的暑气,更添几分娴静之态;有的则手捧鲜,笑容温婉,似是在与儿低语。
御园的湖面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