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主持大局? 何求、姜子安等人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病,却也同样从陈景恪两人的表情中看出了端倪。 眉头也都跟着皱起,开始拼命回忆自己是否看过类似的病例。 陈景恪和孙思邈一起来到马车前,掀开车帘看到了气色萎靡不振的康文顺。 康文顺看到他,眼睛勐的一亮,连忙道: “三郎你回来了……哈哈……你看我都……哈哈……湖涂了。“ “圣人凯旋,你可不就回来了吗。” “最近我忙的晕头转向,竟将此事都忘了。” “未能为你接风洗尘,海涵海涵。” 他一边说话一边笑,别提过诡异了。 陈景恪更是生怕他一口气喘不上来憋死过去,连忙道: “康郎君莫要多礼,叙旧的时间有的是,咱们先看病要紧。” 康文顺连忙点头道:“三郎,拜托了。” 他神色轻松,显然是没有把自己的病太当回事儿。 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相信陈景恪的医术。 一番检查之后,陈景恪心中的侥幸彻底消息,心窍开张不可复合。 再次和孙思邈交流了一下眼神,顿时都知道了对方的意思。 康文顺已经有些头昏脑涨,察言观色的能力大大降低,并没有发现两人的异常。 对陈景恪说道:“本来我还担心会不会治不好,见到三郎就放心了。” “说起来我也是运气好,昨晚病,今天你就回来了。” “对了,我有孙子了,你可一定要来喝喜酒啊。” 看着对自己信心十足的康文顺,陈景恪心中更是难受。 对于一个医生来说,在没有比眼前这一幕更让人无力和痛苦的了。 嘴巴张了又张,那句‘我没有办法’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最后他又转头看向何求等人,道:“你们也来看看,商量个治疗之法出来。” 何求七人不敢耽搁,纷纷过来察看。 一番诊治商讨之后,由何求开口说出了结果:“我等医术不精,只能看出康郎君的病在心脉,无法确定具体是何症,亦无治疗之法。” 陈景恪脸色更加难看。 孙思邈知道他的心情,安抚道:“人力有时而穷,你也莫要为难自己。” 陈景恪点点头,话虽如此可作为当事人又怎么可能不难受。 孙思邈见此叹了口气,道:“要不由我来告诉他吧?” 陈景恪很想答应,可想到康文顺对自己的信任,还是摇摇头道:“我来说吧。” 不论怎么说,这件事情都应该他亲自告诉对方。 孙思邈点点头退到一边。 这会儿康文顺也终于察觉到了异常,紧张的道:“三郎,我这是什么病,你老实告诉我。” 陈景恪心中堵的难受,正准备告诉他真相的时候,脑海里一道灵光闪过,勐的想起了前世看过的一个故事。 准确说是一个和疾病相关的故事。 仔细互相故事的内容,心中已然有了打算。 虽然这个故事看起来很玄乎,但此时已经毫无办法,死马当成活马医试一试吧。 于是故作轻松的道:“你的病问题不大,药都不用吃,我给你扎一针就好了。” 后面的孙思邈愣了一下,不是说没办法吗?为什么又改口了? 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只看陈景恪操作。 康文顺松了口气,笑道:“我就知道难不住三郎,方才看你们表情如此凝重,可把我吓坏了。” 陈景恪道:“因为这种病确实很罕见,大家都束手无策,我也是刚刚才想到治疗方法。” 康文顺道:“哈哈,不愧是三郎。” 陈景恪说道:“别在车上了,先下来去里面坐吧,我好给你施针。” 方才还萎靡不振的康文顺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自己起身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趁他不注意,陈景恪将康管家叫到一边,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遍。 康管家大惊,道:“这如何使得,不吉利啊。” 陈景恪面色沉重,道:“康郎君心窍打开无法闭合,只有一个结果,就是活活笑死。” “这是唯一可能救活他的办法,而且成功率不足一半。” “你作为他最信任的人,该如何做我不说,看你自己选择。” 闻言康管家没有任何犹豫的道:“好,就以你之法……三郎,请你一定要治好郎君的病。” 陈景恪叹道:“我竭尽全力,快去吧,记住别被他看出了端倪。” 康管家点点头,到一边叫来一个可靠的手下如此这般开始安排。 陈景恪则回到医馆,取来银针给康文顺扎了神门穴、心俞穴和膻中穴。 “好了,针已经施了,还需要一刻钟方能见效。” 康文顺彻底放下心来,坐着等生效。 陈景恪则故意引诱他去说一些高兴的事情。 比如生意赚了多少,孙子康维汉能力出众是个好接班人,现在又有了重孙后继有人等等。 本来就笑的停不下来的康文顺,开心之下笑的就更厉害了。 孙思邈和何求等人都默默的呆在一边,看着陈景恪的操作。 这三个穴位确实有凝心安神理气的作用,可绝对无法关闭打开的心窍。 而且陈景恪还故意捡开心的事情说,引诱他的病情加重,更是他们看不懂的操作。 换成别的医生,他们肯定会认为是谋杀。 可是陈景恪这么做却让他们很是期盼,或许真的有办法呢。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突然有一个仆人满头大汗的闯进来,一见面就哭着喊道: “郎君不好了,小郎他……小郎他……” 康文顺大惊,连忙问道:“小郎他怎么了?” 那仆人悲泣道:“小郎他没有了。” “啊?”康文顺犹如五雷轰顶,呆立当场。 想到自己中年丧子,好不容易把孙子拉扯大,结果一场疡病差点要了命。 好不容易碰到神医给治好了,孙子也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