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再是初出茅庐之牛犊,他知道像名秀这种满门忠烈,一心为国之人,当讲得慷慨激昂一些。 遂挺胸抬头道:“国耻末雪,大仇末报,夜不敢寐。我意从军报国,驱逐鞑虏,复我山河!” 名秀伸出大拇指赞道:“好志气!无愧我洪莽男儿。” 遂又叹气道:“只是事过境迁,早已今非昔比。今大德王朝偏居南隅丰腴繁华之地,文臣当道,武将势衰,奸贼把权,早已忘记了什么国耻家仇。 大月湖一战,更是吓破了众人的胆。只求固守南线,早已失去挥师北上进取之心。” 名秀叹了叹气,“古人写得好啊,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只把杭州当汴州!” 云生道:“伯父,虽百官思安,但我洪莽大地仍有不少有志之士,意图驱逐金鹰,复我河山!伯父为何不给陛下进言呢?” 名秀叹道:“陛下已非昔日之陛下,我名秀也非当日之名秀。我早已不是什么兵部尚书了,只是一闲云野鹤而已。” 云生道:“那难道朝中众武官就没有一个敢于进言吗?” 名秀道:“有倒是有。只是最近十万大山叛乱,镇南王需镇守镇南关; 东海倭寇屡屡侵犯我东海三府,定东王需应对倭寇; 当朝之中仅有保京王一位百万皇,还需坐镇京城。谁去统军挥师北进呢?” 云生道:“那我等组织义军,与金鹰铁骑一决胜负!” 名秀笑道:“有志是好事,但你还年轻不懂。组织义军,第一个怕剿灭你的便是朝廷,而不是金鹰。” 【作者题外话】:感谢书友”清歌醉远“和”花桥流水“的金票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