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来信,高兴得晚上多吃了些,半夜还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晏忧:“……………”
晏愁:“听大姐说,你与他有些往日旧怨,我不是很清楚你间发生了什么。不过我被找到,那几位据说是郁将军手下的人对我倒是很好。与我交谈了几句,听说他将军近日来心情很好…我想是为你吧?”
晏忧挠了挠脑袋,那些在大姐面前都没有坦白的心思,倒是在二姐面前轻而易举的说出口了:“嘶……其实我和他的事说起来有点复杂了,我自己也不知道…”
晏恙给晏忧到了一杯茶,语气温和:“来,你说说看,我来给你参谋参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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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略去重生,晏忧他和郁川间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二姐,尤其是他替嫁过去那几天,及面知晓的那段间的相处。
“记得新婚头一天吃早食,我问他,那菜谁做的,他没说,面我想起来那应该也是他做的…”
晏忧皱着一张脸:“我现在对他的感情就特复杂,有那么一点点愧疚,又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啊好烦啊…我有候特不想见他,有候又有点想见他。他虽然和我说喜欢我啊,我还是不知道他对我是什么意思,我摸不清他的心思,我也不知道我的心思…”
晏恙思索了一会儿:“可能是你身在其中不自知,作为外人,我倒觉得郁将军对你的感情还是挺外露的…”
晏忧抬头:“是嘛?可他上次和我在一处,都没问过我的,就是问我两个姐姐怎么样,家里怎么样…然就是在那里擦他那剑…”
晏恙敏锐的抓住了一点:“你为何很在意他不过问你的事…”
晏忧也想了一下,诚实开口:“………我也不知道。”
晏恙突然笑出声:“你俩…可真有意思。照你这般说,你怎会觉得他对你没心思呢,你想啊,他与你有些旧怨,他依旧不计前嫌,为你洗手做羹,为你操心宴家的事,这些本不是他的内事吧?他与你的心思是明明白白的,现在主要是你……”
二姐很认真的看着他:“主要是你要明白你对他是何种心思。”
晏忧沉默了。
晏愁:“再问你最一件,你说是你主动说要与他去塞北,为何?如是为了避风头,还有的地方可去啊…”
晏忧:“……梦里的我曾与他有过一段重逢,那我在流放途中生了病,行动不便,他就在帐外守着我。虽然大部间他都是沉默的,还有一部间他会讲他的事,可能是为了怕我睡着,他讲了很多很多他在边塞的事,老实说,讲的干巴巴的,我听着很是向往,我想有机会我一定要去看…”
连晏恙听着晏忧的描述,也很是向往,她看着自家蠢弟弟提到郁川明亮的眼睛,心下也明白了弟弟对那位郁将军并不是全然情意的。
或许这些情谊中夹杂了一些愧疚感动等的情愫,绝不是一丝心动也没有的,他弟弟……似乎还没有明白过来。
晏恙叹了口气:“那你去吧,到了给家里来封信,也好让我放心。”
那天剩下的间,就是二姐拿着布在他身上比划,为他量了尺,接着又去屋里了,吩咐不要打扰。
“你快出去吧,我争取在你离开前为你多赶两件…”二姐就这么推着晏忧离开了他的院子。
晏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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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川是在赶在四月回的,那会子天气已经炎热了许多,他回京都第一个去的便是贤亲王府,不过被房的人告知他世子爷出去了还没回来。
于是又去了几个往日里晏忧惯常去的花楼或者赌坊,都没有见到他的人影。
最他想着先回府中休息下,结刚一回府,口的一个奴役很焦急的上来和他说什么前两日那位世子爷,也就是将军的小舅子大大咧咧到了将军府。
“他来了就待着不走了…天天要这个要那个的,小人也不好说什么…这可如何是好啊?”奴仆苦着脸问,小声嘀咕,“将军不是已经与他的二姐和离了嘛,他还来做什么?”
郁川面具下的唇角勾起一个笑,心里那块石头也算落地了,原来他在这儿啊。他看向告状的奴役:“府小容不下你这样的大佛,你另去找一份差事吧。”
说着在对方惊讶的眼神中,他又看向另外一位:“他要什么,就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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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郁川一步步走到庭院,看到的便是那位世子爷懒洋洋躺在躺椅上晃晃悠悠,桌旁除了一些吃食外,还有几块冒着寒气的冰,及…一个风轮。
“你回来了?”宴世子冲他笑,又指了指一旁空着的躺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