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弟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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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忧很听他大姐的,她说为了稳妥起见,要做一场戏,他就乖乖的配合着做戏。
而那场戏的台子,是在一场赏花宴上。
京都中名贵族间的小姐夫人间向来都是认识的,为了防止被发现,那天的晏忧不仅全程病歪歪的坐靠着,面上还带了一片白纱。
于是就那么不经意的一阵风,吹开了晏忧的面纱,露出了他脸上的红疹,惹得一阵惊呼。
接着就是安排好的大夫,在众目睽睽下诊脉,说出这是什么什么毒素,还说一些身子底太弱,不易育子,建议静养类的。
想必贤亲王在将那药赠与晏忧,怎么也不会想到,这居然会用在这样的场合吧?
晏忧服下药不会立刻发作,会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会先发红,有轻微瘙痒感,然红疹子才会一点点才会浮现在面上。
晏愁也说过为何要这样,陛下金口玉言,最为好面,他说出来的是不可能轻易更改的,这几乎等于是让他自己否认自己…
所得这段婚事发生点什么事,用女方不能有育做文章,也算提醒了陛下,当他可是拿这段赐婚当赏赐的,现下女方这般,还是赏赐吗?
那场戏进行的非常顺利,最陛下也听闻了,在贤亲王上早朝特意问了这件事,而贤亲王也早被大女儿教过了,一板一眼的回答着。
为何女儿会到了成婚的年纪还不许配?
为她自小身子弱啊。
陛下:“那赐婚,为何不讲。”
于这个问题如何答复,贤亲王也被大女儿嘱咐过了,他佯装摸了摸眼泪,语气沉重:“女儿家的密事,也不好如此宣扬的…”
这个回答简直…完美。
这样一来,这场婚事论对男方还是对女方都不是什么良缘,甚至还有结为怨偶的苗头。
庆安帝:“那倒是朕的不是了…错点鸳鸯谱害得府中二小姐如今名声…哎,罢了罢了,就此和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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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亲王在朝堂上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一回到府中,便将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了晏忧听。
“你都没有陛下那个脸色…哎呀…我还要一直装着要哭不哭的样子,差点笑出声…”
其实庆安帝怎么也算贤亲王的兄长,他对他完全没有一点兄弟感情,提到他当的模样,贤亲王乐得不行。
“小心隔墙有耳!”
晏忧那已经换上了自己平对衣服,不过脸上的红疹子哪怕吃了药也还是三到五天才能完全消退,他能憋在家中,不能去赌坊的日子真是手痒啊。
“哎,你还现在居然还知道隔墙有耳这样的词了,是谁教你的啊,你知道这什么意思吗?”
贤亲王虽然也不着调,最起码肚子里的墨水还是比自己的儿子要稍微多那么一点的。
“郁川说的,这有什么不懂的,不就是墙上长着耳朵嘛,说明墙面有人嘛…”
提到郁川…
晏忧突然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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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赏花郁川也在场,假如说晏忧需要装病病歪歪,那么郁川就需要装出一副他并不知情,从诧异到震惊,再到愠怒的样子。
他的演技还行,最起码晏忧当有那么一瞬间真被吓到了。等宴会结束,他特意和郁川说:“你真是我吓到了,我第一次见你生气…”
郁川抿了一口茶,斜斜的打量了一旁的晏忧一眼:“我不会对你生气。”
那的晏忧脸上满是红疹,看起来很是吓人,当赏花宴上的一些小姐丫鬟都吓到了,郁川的目光比平和:“现在感觉如何?”
晏忧:“嗯,还好,一开始有点痒,忍不住想抓,现在好多了。”
郁川当嗯了一声,没了下文,想了一会儿又说他明日要去邺州处理点事,归期不定,什么事也不能说。
晏忧当没在意,挥了挥手:“行吧行吧,你到给我来个信。”
郁川答应了,又问了他有没有将他想去边塞的事同家里人讲。
晏忧:“还没呢,不过这是我的事,也不需要他许可吧?”
郁川没说,你走看了一眼他脸上的红疹子:“你这几日就不要出了,等脸上的退下来再出去。”
然也是从那天开始,贤亲王府的二小姐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养病为由回府了,晏忧晚上也是歇在王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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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亲王还在给自己儿子讲白□□堂上的事儿,讲其他同僚的表情,讲着讲着突然发现晏忧压根没听…
“也不知道郁川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