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官,其中为首的是祁国名将喻威。
要说这黄和海是祁国旧臣,又因为资历很深,成为这新朝左相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相比之下言钟正的任命就让众人有些吃惊了。不过很多前朝旧臣却因此对孤弈行大有改观。
“陛下,臣有本要奏!”太傅蒋闻年身着朱红色官服,向孤弈行拜礼。
要说这蒋闻年与言钟正同样都是前朝旧臣,蒋闻年在前朝任太傅,乃永徽恩师。
然而孤弈行却觉得此人才华平平却目中无人,因而只延续了一个名存实亡,无关紧要的太傅之位。此举之用意,明眼人自然都看得一清二楚。
一来孤弈行虽然年轻,但是治国经验丰富,再加上孤弈行一向我行我素,自然不需要太傅的教导和管束。
二来孤弈行尚未成婚,自然没有什么子嗣,因而蒋闻年连教导年轻的皇亲国戚的机会都没有。
要说有,顶多算是教教祁国来的贵族少爷小姐们,是以这太傅之位几乎就是一个摆设。
这种情况下,孤弈行也没有想到蒋闻年会如此积极地“有本要奏”。但是不管怎样,面子嘛,还是要给的。
孤弈行笑道:“爱卿有何事要奏?”
“不知陛下可知,这两日坊间有一传闻,闹得沸沸扬扬,说是旭风营中有官兵掠夺百姓财物,军纪败坏。”
蒋闻年有意地咳嗽了一下,随即往言钟正所在的地方瞟了一眼,声音愈发洪亮。
“有人说这是由于陛下管理不当,导致新政不兴,乃陛下之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