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老脸涨得通红。
不过他却是不知道,自己这番举动在孤弈行看来甚是新奇好玩,甚至还有几分惊喜。
“孤倒是太久没有看到像樊大人这般有江湖气之人了,甚是怀念啊!”
樊文舒心中等待的是寒光一舞,自己便能超脱,结果指着鼻子骂了一通,人家孤弈行根本没有半分怒气,反而笑着逗他玩呢!这岂能不气!
“众大人都认为孤是乱臣贼子,但是孤做了什么?”
孤弈行撩起衣袍,倚在金碧辉煌的龙椅上,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把玩着手中那块有瑕的白玉玉佩,神色悠闲。
“孤不过是报了些该报的仇,杀了些该杀的人罢了。”孤弈行的声音突然极为低沉,“换作是诸位大人,难道杀父之仇,坑杀我十万将士之恨,不该血债血偿吗!”
那些老臣刚刚还都能言善辩,敢于冲撞,这时却都默不作声了。
言钟正眸色微动。
“相比之下,你们的陛下又做了些什么呢?”孤弈行冷笑一声,丝毫没有把永徽放在眼里。
“是苛捐杂税,民不聊生?还是修建行宫,沉溺享乐?是薄情寡义,陷害忠良?亦或者是不听谏言,弃城而逃,让诸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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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年迈之躯还跪在此处?”
明明是轻飘飘的几句话,却仿佛一根针刺入了这些老臣的神经,道尽了他们这些年的辛酸。
言钟正闭上眼,心中忍不住自嘲:愚忠啊!
“诸位大人跪在此处,便可见必死的决心。既然连死都不怕,难道还怕孤允许你们官复原职,成为这社稷的肱骨之臣吗?”
孤弈行似乎已经料定他们的心思,她走上前去,扶起跪在最前面的言钟正,笑道:
“孤在祁国便听闻言尚书之佳名,孤有意任命言大人为我朝右相,今后还请言大人不吝赐教?”
一国右相!前朝旧臣一上来就任命一国右相!不说是其余老臣傻了眼,就连言钟正也没有想到这位年纪轻轻的祁国女王有如此气度。
不过言钟正毕竟是这其中资历最深的老臣,纵使心中感叹,神色依旧镇定自若:“多谢陛下信任,不过既然陛下想听老臣之言,老臣想说,陛下乃一国之君,当坐立有态,坐姿不可如此!”
噗嗤一下,孤弈行看着言钟正一本正经的神态,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甚好!甚好!”
如此一来,原本紧张的气氛竟一时间轻松起来,老臣们一一站起,拱手作礼,在孤弈行的命令下回府修养了。
次日,孤弈行称帝,改国号为凤,世称凤希帝,年号永元。
大典结束后,便是早朝。孤弈行身着金色五爪龙袍坐于龙椅之上,尽显威严庄重。
众臣皆行跪拜大礼,随后站立整齐。站在最前面的,便是当朝左相黄和海与右相言钟正,两人官拜一品,皆着紫色官服。
而两人之后便是官居高位的一众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