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只是他另有发现,这才迟迟未归。
“主子,沈姑娘的身世没有问题,她的确是沈长安的女儿,在扬州大家闺秀中名声极好,既知书达礼,才德出众,又性情柔顺,温婉如玉。”路平将听来的夸赞照搬了过来。
裴珩在看桌案上的文书,听后并未抬头,只随口道:“既然身世无疑,看来昨夜只是巧合。”
路平继续道:“主子,我还查到一件事,玄真子一个月前曾去过沈府,还在沈家住了三日,而后便不知所踪。”
“一个月前?”裴珩凤眼微掀,“沈家翻出淮王书信是什么时候?”
见主子一下就抓住了关窍,路平忙道:“四月初三,正是玄真子离开后第二日。”
裴珩:“想法子去狱中见沈长安一面,告诉沈长安,沈姑娘平安无事,问清玄真子去沈家的缘由。”
“主子,该用饭了。”路不平端了饭菜进屋,特意道,“今日厨房烧了鱼。”
嗅见鱼腥味,裴珩放下手中的文书,净手后去了饭桌旁坐下。
“云嫂煮鱼的手艺有长进。”夹了两筷子银丝鲜鲫,竟是不见乱刺,鱼肉细滑软嫩,鲜甜鲊香,裴珩温声夸了一句。
路不平笑着说:“今儿这鱼是沈姑娘做的。”
裴珩动作微微一顿,沉默了一瞬:“二嫂为裴晏定了一门不错的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