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你少给我扯犊子,你女儿是石头命,不能改命,那都是你说的!你嘴里有实话吗?
接着,冯春生拉着我,说道:水子,咱们走……甭根这人废话!
我没有走。
冯春生盯着我,说道:干嘛不走?她女儿那是死得活该!
按照冯春生的理论,那些用邪术请“恶鬼”加持命运的人,最后被反噬,那都是活该——玩一辈子火,总有自焚的时候!
我则摇摇头,对冯春生说:春哥,我觉得事情不是
这么简单。
“恩?”冯春生看向了我。
我说道:真的不这么简单,我就问你两个问题,如果你能答得上来,老郑这事,我就不管了,你答不上来,就说明咱们现在瞧见的,也许只是一个“误会”。
“这么多人头和灵位,还误会呢?”冯春生缓缓摇头,接着问我:你那两个问题是啥?问我,我给你答一答。
我这才说道:呐,春哥,第一问——郑冬花到底怎么变成青花瓷的?
“这个?”冯春生摇摇头,说:不知道……这世界邪法那么多,我哪儿知道啊。
接着,我又问了第二个问题:这个人头墙里的小鬼,会害人吗?
冯春生咬了咬嘴唇,说道:你这个问题,算是问到点子上了——他们不会害人。
我们刚才在砸墙的时候,稍微合计过了,我们还是觉得,我和冯春生厕所里的鬼上身,可能真的是因为看了郑冬花的画后,形成的幻觉。
这些孩子小鬼们,从他们那纯真、天真的笑容,就听得出来——他们压根就不是很凶的鬼,不会害我们的。
我对冯春生说:你也说了……这些小孩小鬼是不会害人的,那怎么可能会反噬郑冬花?
冯春生没说话。
我说这事还没这么简单……郑冬花死得,也不是那么简单……还得接着查。
“查?往哪儿查?”冯春生说:我在这儿呆一分钟,脑袋和胃,都太特么难受了。
我说接着找找嘛,肯定还是有蛛丝马迹的,郑冬花,也不是平白无故死的啊!
我们又在郑冬花的房间里面,到处寻找着,这一次找,又有新的收获了——我们在这间别墅三楼的“健身房”里,发现了一个带密码锁的房间。
冯春生比较暴力,他找了一把锤子,把那密码锁砸得稀巴烂。
我们进了这房
间——房间里,有强烈的血腥气味,一副“石碾子”,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这石碾子是经过改装的,农村里的石碾子,动力靠的是“驴子”,这儿的石碾子,动力靠的是“马达电机”,在墙上装了空气开关,只要一按按钮,这石碾子嗖嗖的磨。
在石碾子上,有大量的血迹,缝隙里,还有许许多多的肉丝。
这肉丝……我猜可能是人肉丝,如果是猪肉,需要在这么隐蔽的地方碾吗?
冯春生则看向了郑义石,说道:你也别把你姑娘说成白莲花,我先不管你姑娘怎么变成的青花瓷,但在自己的卧室里,砌一墙的人头,还用石碾子磨人肉,这都不是正常人能干得出来的吧?
郑义石不停的抹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边摸一边说:这……这?
“这什么这。”冯春生一边说,一边扣下了石碾子上已经干涸的人肉渣滓,他闻了一下,然后直接把碎肉给弹开,说道:水子,你到底有主意了没?我这儿呆的有点受不了了,想赶紧离开。
冯春生的博闻强记,在这事上,没什么太多的用武之地,他把难题,都留给我想了。
我则说道:石碾子磨人肉,卧室墙壁上砌了一墙人头,郑冬花怪癖的习惯,估计还非常多……她的这些怪癖,都是怎么形成的呢?或者是为了什么呢?
我猛的打了一个响指,对冯春生说道:有主意了——这郑冬花的这些残忍阴邪的癖好,估计都是为了她的画,所以,咱们要找这儿的原因,还得去找一找郑冬花这些时间画的画儿!
我接着询问起了郑义石:你女儿郑冬花,有没有什么作品,存放在这栋别墅里面……我要最近画的!
“有!有!”郑义石说道:在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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