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开幕式哪天?”他问。
“18号。”
“那天我上午九点落地海市,去办一点私人的事,处理完可能回来会是下午23点,我去参加你们开幕式。”
“好啊,我给你留内场的位置。”
“嗯,”郑锦年视线垂下来,望着周玉程黢亮的眼睛,道:“等开幕式结束,你搬回自己那边吧,我叫人给你收拾行李,楼下卧室装修不停工,有机会,下次你再过来住。”
周玉程的欣喜在一瞬暂停,眼睛里的郑锦年倒影也模糊了。
郑锦年擦了擦手,回床上躺下了。
周玉程跟着他一起回床上,有点烦躁:“为什么啊?好好的,为什么赶我?”
郑锦年拉了拉被周玉程压着的被单,室内空调温度刚刚好,这个季节,不冷不热,架不住周玉程火气大,室内如果不是恒温,不开冷气,他晚上很难熬。
“不为什么,我俩,最近太熟了。人跟人之间,还是要保持一点距离的好。”
周玉程无语。扯了郑锦年的被子给自己盖上,又丢到了一边,四仰八叉躺得特别舒服。
“脱线。睡觉,放屁的话,以后别提。”
两人这晚没怎么继续往后聊,也没闹不愉快,周玉程当然不会惯着郑锦年莫名其妙的要求,他全当他最近大姨夫要来,情绪不稳定。
可这周三,说来也很奇怪,两人却在一件听起来特别荒唐的事上吵了一架。各自都有些不愉快。
起因是,九叔去了法国一趟,替周知梧处理她留下的烂摊子,接管她的财务和做交接时发现,属恶意竞争的对家公司强行收购周知梧在法的一系列品牌公司,其当家人与郑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