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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家族强权和众人围堵的压迫,他不?得不?拾起了改锥。

十字刀很钝,他将?小狗最脆弱的颈部动脉袒露出来,而后高高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准备一击毙命。

下一秒,大片的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手。然而,他瞄准的这一击却失了准头。

小狗发出刺耳的惨叫,夹着尾巴飞快跑走了,从脖颈流出的血沿途落了一路,像绽开的血花。

它躲在远处瑟瑟发抖,过了一阵,它望见小主人痛苦的神情,似乎又忘记了刚才的疼痛,摇着尾巴凑过去讨好。

“……对不?起,”他将?脸深深埋进手心?,“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祖父厉声的呵斥炸在耳畔。

“不?许道歉!”

“把眼睛睁开!”

“你今天对这只狗心?慈手软,放过它。日后,就?是你被?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就是牧氏被?踩在脚底下!”

是以?,年幼的继承人只能像无生命体一样机械的扬起手,将?手中的利器深深插进小狗的脖颈。

他听着小狗濒死的惨叫声,感受到它一次又一次跑远,又一次又一次爬过来舔自己的手。

直到它失去呼吸,身体变得冰凉僵硬。

在那个灰暗的下午,他亲手杀了自己幼年时唯一的伙伴,两手沾满了血。

这是牧氏教育后辈的一贯手段——剥夺、打压。

最后,警卫带走了小狗的尸体,佣人们躲在暗处看了场好戏,牧霄夺则被?罚在祠堂前跪了一整夜。

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将?堂前的血迹冲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