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理会君老爷子微微蹙起来眉,笑嘻嘻地说,“您不知道,他平时吃东西啊不知道饱的,就在前几天,他还因为吃得太多到最后不得不吐掉。”
这话一说出来,方安宴的脸色沉到了底,君愉的神色也不太好,倒是君老爷子到底是一块老姜,脸色绷得还算住,“安虞是胃口不好吗?”
“当然不是了,”君月月耸肩,“他就是感觉不到饱,又说不出,又听不到别人劝他嘛,爷爷您难道不知道吗?”
这是从进屋以来,君月月第一次叫方老爷子为爷爷,但她这声爷爷用的是很轻的那种声音,不带着任何尊敬的语调,反倒是讽刺的意味十足。
君月月也必须要说这些话,她这一次来不打算给君老爷子留下什么好印象,更不打算去争那一块地,但钱该要还是得要的。
想要钱,要多一些的钱,就得让君老爷子对她愧疚,当然让他愧疚是有一些难,君月月选择的是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就是让方老爷子的脸上过不去。
身为爷爷,给孙女儿安排了一场这样的婚姻,嫁给了一个这样的人,就算他良心能过得去,他老脸又挂得住吗?
更何况他这一次的目的明显是准备撮合君愉和方安宴,君月月就不相信这君老爷子不知道原身疯狂地喜欢方安宴的事。
知道还这么做,说到底还是偏心,原身傻,不会利用这种偏心,但君月月可是会的。
况且她说的都是真话,方安虞确实是有这些问题,真话总是刺耳的,因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