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没有上前,只是眼神也盯着君老爷子的方向,君月月毫不怀疑,只要君老爷子朝着这边看过来,方安虞一定会乖乖地点头。
“你们两个都没饿?那刚才肚子唱戏的就是我自己呀,”君月月拉着方安虞走到了君老爷子的跟前,当着君老爷子的面,拍了拍方安虞的肩膀,笑嘻嘻地说,“您就听他们两个胡说吧,反正我是饿了,您要我把安虞给您带回来看看,人我已经带回来了,新姑爷上门,今天必须得做点好吃的才行!”
君老爷子微微眯了一下眼睛,似乎是不认识面前这大孙女一样,不着痕迹地将她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番,才笑着说,“那是当然,叫安虞,这倒是个好名字。”
君老爷子伸手也拍了一下方安虞的肩,回头低声对着身边一直扶着他的老太太说,“让他们准备吃的,丰盛一些,再开一瓶酒。”
君老爷子边朝着左边走边说,“安虞安虞,安乐无虞,看着也像他妈妈描述的那样,性子很不错吧。”
君月月看到老太太走了之后,松开方安虞,接手了老太太的位置,扶着君老爷子朝周边走,点头道,“他性格特别好,好欺负着呢。”
这老爷子笑嘻嘻地侧头瞪了她一眼,满眼的嗔怪,要不是君月月知道这一切都是虚假的表象,还真的要以为这老爷子和她穿越的这个身体之间有什么深厚的爷孙情谊。
方安宴一时间被晾在旁边,君愉看上去也有一些着急,君月月不着痕迹地扫过两人的反应,心想着着急个屁,面上功夫都不想做了吗。
她把君老爷子扶到桌边坐下,这才走到沙发的旁边,指挥着方安宴扶着君愉坐在轮椅上,推着君愉也到了桌边。
轮椅停在君老爷子的旁边,君愉直接侧过头,抱住了君老爷子的胳膊,将小脸贴在老爷子的手臂上,“爷爷,您最近身体还好吧……”
这才是真正的爷孙情深呢,君月月站在旁边凑得也算近,总是隔着一点距离,维持着悄无声息的疏离。
厨房大概是早早就准备好了吃的,上菜非常地快,几个佣人轮流从厨房端出吃的,五个人也都坐在了桌子边上。
君老爷子用佣人送上来的手巾擦了擦手,率先拿起了筷子,这才开口说,“吃吧,都是自家孩子不讲究那些虚的。”
这话说的有意思,结婚的方安虞能算得上自家的孩子,但是方安宴可算还不上。
君老爷子从刚才开始,就没有正眼瞧过方安宴,方安宴本来紧张得脖筋都要崩出来了,听了君老爷子这一句话,握着筷子的手才缓缓放松了一些。
君月月也没心情去分析他们说话观察他们的眼神,嫌累,她只是侧着头,观察着方安虞的动作,并且嘴角的笑一直就没停过。
方安虞看上去很拘谨,没有在家里那么随意,吃东西非常非常的斯文,君月月也是第一次发现,他吃起东西也能这么优雅,如果所有人都不说话,叫一个外人进来看的话,方安虞的礼仪和姿态,甚至比方安宴还要打眼,没人会觉得他是一个残疾人。
不过见过方安虞在家里面吃到吐的样子,再见他这样,君月月就总是想看他绷不住,所以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桌子底下却伸出了脚,先是踩了踩方安虞的鞋子。
方安虞的动作顿了一下,微微侧头看了君月月一眼,眼中有疑惑,但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掏出小本子试图和君月月交流,而是转过了头,继续优雅地吃着离自己旁边近的东西。
桌上除了咀嚼声几乎没有其它的声音,几个人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君老爷子也非常地安静,因为他几乎就没怎么吃东西,一直在观察着四个人。
君月月消停了一会儿,又伸脚去勾方安虞的脚腕儿,磨磨蹭蹭,弄得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桌子下面轻轻撞了一下君月月的腿。
君月月短暂笑出声,成功吸引了满桌子人的视线,君老爷子看过来的目光沉沉的,其他人包括方安虞姿态都有一点僵,只有君月月浑然不在意地伸手拨了拨她自己的卷发,看向君老爷子说道,“您不知道,我是在笑安虞,他见您真的是特别紧张,他平时吃东西可不是这样的。”
方安宴的视线要把君月月给烧穿了,君老爷子也露出笑意,问到,“哦?我看上去很吓人嘛,那他平时是什么样子的?”
君老爷子看上去笑着,但其实问得漫不经心,看向君月月的视线也有一点冷,很显然对于她的作为并不满意。
年纪大的人,凡事都喜欢严谨一些,对于小辈们,也享受于那种恭恭敬敬的感觉,尤其是在他们这样的家庭中。
君月月的态度在普通人家是没有什么毛病,但是不喜欢的人,你怎么样他都不会喜欢,而且君月月就算可以去讨好他,也落不到什么好的,毕竟原身将牌打得太烂了,先前的斑斑劣迹,不可能一朝一夕就磨平。
况且就她这个乍眼的卷发,加上她毫不掩饰之后,越发明艳的眉眼,都让生来严谨自律的君老爷子,感觉到不舒服。
爱他妈的舒服不舒服,反正君月月只管着自己舒服不舒服。
她放下筷子,哐当一声,动作挺大,碰着了旁边的盘子也跟着在桌上嗡嗡嗡地抖了几下才停下。
君月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