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送出去,她已经死了。”
“这是我娘唯一的遗物,这些年我一直精心养护着,从不离手。”
“但送我娘尸骨出城安葬那日,谢家那些人以为我要将我娘葬入谢家祖宅,推搡间,将那把折扇踩烂了。”
他故作轻松的端起茶杯,“所以我就把折扇随着我娘一起埋了。”
与谢家所有的情分,也都随着这一把折扇,葬入土里了。
这日晚些时候,谢修方才回到谢家,便有下人来寻他,说乌氏想要见他。
乌氏想要见其他人,下人或许不敢传话,但要见这个谢家没什么存在感的透明二少爷,他们还是敢的。
谢修原不想再看见乌氏那张脸的,可转念一想,还是应了下来。
祠堂外只有几个侍卫守着,许是谢家人料定乌氏一个妇人也逃不出谢家。
谢修给守卫塞了些酒钱,便被放了进去。
祠堂里,乌氏跪在一众牌位前,无声无息的闭着眼。
谢修走到她身后停住,“你找我做什么?”
听见声音,乌氏睁开眼,一双眸子毫无波动地注视着前方数不清的牌位。
她道:“谢修,那封信,是你写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