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原还以为你与镇南王妃都被困在里头……你们没事便好、没事便好。”
“只是……”许贵妃疑惑不解地看着姜姒,“你们是何时离开的小佛堂,竟连小佛堂着火都不知道?”
姜姒屈了屈膝,露出愧色道:“还请贵妃娘娘恕罪,我原以为我娘的身子这两年已经
养好,却不想还是没有彻底好全。”
“我娘不过跪了半个时辰便撑不住倒下了。”
“今夜本是要彻夜为太后娘娘守灵,我娘中途昏迷,我不敢将此事闹大,便没有惊动贵妃娘娘您,自个将我娘送出宫了。”
宁泰长公主听了这话轻嗤了一声,“容氏那个身子自个心里没点数,她若是在皇宫内出事,还要给我们添麻烦。”
姜姒一听这话诚惶诚恐地道:“长公主训斥的是,我们是不该逞强,险些酿了大祸。”
许贵妃越发的摸不准姜姒的话是真是假。
但她在众人面前如此说了,许贵妃只能相信。
或者说,在众人面前,她必须相信姜姒的话。
于是许贵妃一脸担忧的拉住姜姒的手,问道:“镇南王妃可有大碍?太后往日最疼你们,若是知晓你们为她守灵出了事,便是在九泉之下恐怕也不得安心。”
姜姒亦对着许贵妃盈盈一笑,“贵妃娘娘不必担忧,我娘的病是旧疾,回府吃一贴药便好了,没有什么大碍。”
许贵妃松了口气,自责道:“那便好那便好,若是因着本宫留你们在皇宫中为太后尽孝让你们出了事,本宫这颗心如何能安下来。”
二人皆说的情深意切,落在旁人眼中,便是君臣相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