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堂下玩耍,日子久了对他甚是信任。”
原来是这样。
云烟的疑惑渐渐消散,“看来我与沈恪在山上的事,也是满穗的无心之言,被齐淮猜到了什么。”
“但那孩子一直与郡主投缘,绝不可能想要害人!”
风清楚虽然知道儿子犯了错,但还是不忍他被此事牵连,沈恪一向铁面无私,更何况这次事关云烟的安危,他更加不会容情!
果不其然,沈恪冷冷转身,“你如何能替他保证?在山寨时你可曾料到,他会与齐淮一心,带人追杀至此?”
风清楚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再次偷偷将目光投向云烟。
“我在问你,你看她做什么?”沈恪厉声质问。
风清楚不敢再多言,只得黯然垂头,却听见云烟在一旁缓缓开口,“我相信满穗没有那样的心思。”
“这孩子虽然执拗,却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不然方才断然不会在齐淮的刀下救我。”
她的眸光在暗中熠熠生光,“你相信我,定会让他迷途知返。”
沉默片刻,沈恪幽幽一声,“那便听夫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