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赤条,一件衣服都没有,唯有腹部缠着纱布,其下洇透着血液,白嫩的脚踝搭在床沿边沿上,在雨夜间闪过泠泠的润光。
直到门外传来一阵阵沉重的、踩着水渍的脚步声与拧动门锁的开门声,床上的乔栖才颤了颤眼皮,睁开了一双潋滟的桃花眼看向门外。
“嘎吱”一声响,铁门被人推开,自门外走进来一道高大的身影。
他穿着一个黑色短袖和一件灰色运动裤,浑身都是湿漉漉的,单薄的衣料紧紧包裹他壮硕的身躯,在雨水下勾出泠泠的色泽,行动间能看到他紧绷的肌肉轮廓,透着男子火热的体温,其下似是隐着某种燃烧的野欲。
他手里拿着一包被塑料袋紧紧包裹的食物,推开门的瞬间,恰巧闪电炸响夜空,照亮了他的脸。
短寸浓眉,那是一张冷硬沉默的面。
他生了一双眼角上挑的丹凤眼,显得极为锐利,唇瓣紧紧地抿着,一副寡言冷语、不好相处的模样。
屋内没有灯,他走进来后,只能借着朦胧的月光走到乔栖床前——仔细看,他的动作有些僵硬迟缓,右腿看起来是个跛子。
和乔栖对上目光的瞬间,他本能的将乔栖浑身都扫过一遍。
乔栖纤而柔,雪泠泠的白,像是一只美味羔羊,被扒光了扔在床上,任由人观赏。
将乔栖看了一遍,他才缓缓收回目光。
屋内没有多余的椅子,他就坐在地上,将塑料袋层层拆开,露出里面的食物。
一个面包,一袋饼干。
他将饼干撕开,递给乔栖,薄唇一抿,吐出来一个字:“吃。”
乔栖费力的枕在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