揖道:“不是弟子偷懒,是最近忙于给家中小女寻女夫子,耽搁了些功课,弟子会加倍补上。”
“这还差不多。家事你自去料理清楚,只一件,明年不拿个解元回来别说是我学生!”董大儒气势汹汹地教训。师兄再三保证,行礼告辞。
“女夫子?”躲在树后的董小姐眼珠子一转。
等那年轻人走了,董小姐上前向董大儒问安,又缠着父亲说起奔马图的发现。
“哦,果真如此?就是同一幅奔马图?”董大儒习惯性地捋捋胡子。“我对季子墨有些了解,他傲气得很,不可能把画作给外面的绣娘,除非那个绣娘是他的娘子。”
“娘子?”
“对啊,季子墨唯一认识的女子就是他娘子。可以他的高傲,怎么会允许夫人把针黹拿去贩卖?他要是需要钱,直接卖奔马图岂不更省事?”董大儒想不明白。
董雅静也想不明白,但她抓住了一个重点,绣奔马图绣屏的人,很可能是师兄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