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人看到时机已到,马上宣布贝壳加息。
加息后的贝壳加快了资本撤出拉美的步伐,留下当地饿殍千里。
回到村长家的钱去哪了呢?三大市。
给村长家带来了与黄金脱钩后的第一个大牛市,让村长家的人赚得盆满钵满。
方圆隔空指指图表:“当时美元指数从弱势时期的60多点,一口气飙升到120多点,翻了一番。猜猜后来的钱去哪了?”
李木子没说话,刘少锋没说话。
刘菁菁捋了下额角的头发,说:“回去了。”
方圆咧嘴道:“是,回去了。”
村长家养的资本家在自己的三大市牛市后没收手,重新回到拉美,趁其病要其命,大批量收购已经跌成地板价的拉美优质资产。
方圆说:“这就是美元指数第一次走强后的情况,如果货这种事情只发生一次,那它就是小概率事件,但它反复出现了,这就是规律。”
当贝壳指数从拉美金融危机这个高峰下来后,也就是1986年,开始重新走低下跌。
期间,小日子家的金融危机、整个欧罗巴大陆的货币危机,贝壳指数一直走低了十年。
十年后的1997年,再一次走强。
走强,又是六年。
“这个规律就是,十年弱,六年强。”
方圆放下水瓶,掏出一颗棒棒糖。
陈婉要了一颗,别人没要。
李木子问:“第二次规律发生的具体事件是……”
方圆大腿根有点痒痒,挠了挠。
陈婉拍他一下,让他注意形象。
看着李木子,方圆回答:“回到1986年,贝壳指数第二次开始走弱,村长家重新开闸放水,目标,亚洲。”
八十年代,经济领域最火的概念是什么?
亚洲四小龙、亚洲雁阵。
当时,很多人都认为亚洲的繁荣是由亚洲村民的辛勤劳动和聪明才智带来的。
实际上,很大原因是因为当时的亚洲获得了充足的贝壳和投资。
当亚洲经济繁荣到差不多的时候,村长觉得又到了剪羊毛的时刻。
于是,1997年,也就是贝壳指数走低的第十年,村长家的资本通过减少对亚洲的货币供应,使贝壳指数反转走强,整个亚细亚出现了规模性的经济危机和金融危机的征兆。
含着糖,方圆乐道:“这时候,一锅水已经烧到了99度,马上就要沸腾了,还差什么?”
余皆不言。
陈小婉鼓着可爱的小腮帮子,试探着问:“打仗?”
方圆说:“对,但不只有打仗一途。”
陈婉想了想说:“区域性危机!”
方圆点头。
“制造地区性危机的目的是收回资本,不打仗照样有制造地区性危机的办法。
“于是,一个叫做索罗斯的老头儿出现了。”
刘少锋嘀咕着:“金融投资大拿。”
方圆纠正道:“金融投机大拿。”
那个老头儿带着他的量子基金和全村上百家的对冲基金,开始狼群一样地攻击亚洲经济最弱的村民家、攻击他们家的货币——泰铢。
仅仅一周,泰铢危机爆发,立刻产生传导效应,一路向南,到马来、新加坡、印尼、菲律宾,继而北上,到湾湾、到香江、到小日子和韩国,最终到老俄家……
东亚金融危机全面爆发!
水烧开了,全村的投资人判断亚洲的投资环境恶化,撤出资本。
这时,村长家捡贝壳的组织马上吹向加息号角,随着号响,资本又一次回到村长家的三大市。
村长家第二次大牛市来了。
再次从虚拟经济大市场中挣够了钱的资本家,像在拉美那里一样,拿着从亚洲经济危机里挣的贝壳回到了满目疮痍的亚细亚大地,疯狂收购低廉的优质资产。
没人有还手之力,唯一的幸运者,是华家。
再之后,像潮汐涨跌一样准确,贝壳指数经过六年的走强,到2002年,再一次走弱。
方圆看了看陈婉,止住了话题,只说:“现在,处在十年走弱期……”
陈婉知道,再往下的,他不能对别人讲了。
李木子摇头说:“可现在,北美正在爆发金融危机呀。”
方圆笑着点头:“是的,这次村长玩大了,屠刀刚举起来,就发现老家起火。
“所以我分析,这次走弱,会多延续一些年。
“而下一次的泄洪区,还会是亚洲华家,不是别人,单单是华家。”
2000年,华家正式加入新村长当时制定的贸易新规组织,发展至今,成为了从全村吸引和获得投资最多的村民。
大量村际资本十分看好华家经济,从规模上讲,不能把华家单独看成一个村户了。
华家一家的经济规模就相当于整个拉美,甚至比拉美的经济总量还要大,和东亚经济比,也可以说华家的经济相当于整个东亚……
方圆决定在“外人”面前收尾:“我打开了华家很大一部分创新市场,引起了一些村际顶级投机者的注意,宫阁和HT便是,仅此而已。”
有些恍然大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