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极其低廉。
“与黄金脱钩,村长可以随意地去捡贝壳,如果大量的贝壳留在村长家里,家人就要承受大院内部的通货膨胀,但把贝壳输出到外面,就意味着全村都会替村长家消化通货膨胀,所以,长久来,村长家的通胀率一直不高。
“简单说,村长向全村输出贝壳,也就稀释了他家的通胀。
“但贝壳向全村输出后,村长家就没钱了,这个时候如果无节制的捡新贝壳,贝壳就会不断贬值,这对村长也没好处,怎么办呢?”
方圆说:“最关键的来了,美元指数周期和全球经济的关系,小本本,划重点。”
见大家的白眼,陈婉捂嘴直乐,看向方圆的眼中尽是崇拜。
她恨不得现在就赶走所有人,扑在臭小子身上。
方圆继续讲。
村长这个时候发明了另外一套办法,来解决贝壳贬值的问题。
那就是村长家自己的家债。
李木子噗嗤一乐:“国债就国债,什么家债。”
“意会,意会。”
村长家通过发行家债让输出出去的贝壳重新回到家里。
流入自己家的三大市场——期货市场、家债市场和证券市场。
自此,村长玩起了一手肆意捡新贝壳,一手借债的游戏。
捡贝壳能赚钱,借债也能赚钱,以钱生钱,金融比实体赚钱来得快多了!
如此,谁还愿意出大力流大汗去干附加值低的制造业、加工业等实体经济?
1971年8月15号之后,村长家逐渐放弃了实体,转向虚拟经济,渐渐变成一个半空心化的…家。
到今天,村长家的年生产总值已经达到18万亿个贝壳,实体经济的贡献不足5万亿。
很多人认为自从外号“太阳不落”的老村长家衰落后,全村殖民史就基本结束了。
其实不然,新村长的金融大山成型后,便开始用贝壳进行隐性的殖民扩张,通过贝壳隐蔽地控制各国经济,从而把全村各个村民家变成他自己的金融殖民地。
今天我们看到很多主权独立的村民家,包括华家在内,都脱离不开贝壳。
这些村民家的一切最后都会通过各种方式用贝壳来表达。
最终让所有实物财务通过与贝壳的兑换,源源不断进入村长家。
说到这,方圆把自己从滨海带来的那摞厚厚的文件拿了出来,找出几张表格放在茶几上。
“现在,看看这几个图表,我来讲关键的规律和周期,也就是趋势。”
大伙都看了看,继而听方圆讲解。
“这是40多年来的美元指数周期图表,标注的很清楚……”
方圆说从71年8月15日贝壳与黄金脱钩,意味着村长和家人摆脱了贵金属的束缚,可以随意地捡贝壳。
贝壳发行量大增,贝壳指数自然走低。
特别是73年石油危机之后。
这个时间持续了近十年,其实贝壳指数走低对全村经济来讲不完全是坏事。
因为这意味着贝壳的供应量增大,也就意味着资本流量增大,大量的资本不留在村长家,必须向其他村民家溢出。
这次指数走低,大量贝壳去了村长家南方的拉丁美洲,给那里带去了投资拉动,带去了繁荣。
这就是70年代拉美的经济繁荣。
直到十年的贝壳泄洪期结束,到79年,村长决定关掉泄洪闸,关闸就是减少贝壳的流动性。
79年,贝壳指数开始走强,拉丁美洲本来因为获得了大量的美元投资,正在欣欣向荣的发展,突然间投资减少,流动性枯竭、资金链条断开,拉美经济瞬间崩溃。
地处拉美的村民开始想办法自救。
比如姓阿的那家,当时人家的GDP已经迈入富裕村民行列,拉美经济危机一爆发,阿家率先衰退。
解决衰退的办法…很不幸,阿家当时的家主是军人出身,经济头脑欠缺。
他发起了战争。
他希望通过战争来让家人脱困。
“于是……”方圆说。
刘少锋插话:“马岛海战?”
方圆点头。
马尔维纳斯群岛被老村长家统治了一百年,阿家准备夺回来。
拉美作为新村长的后院,阿家想打架得请示村长。
村长明明知道这架一打,肯定会导致老村长的反击,却仍然用轻描淡写的态度跟阿家说,这是你和老村长的事情,和我无关,我保持中立。
阿家很高兴,以为这是村长的默许,干!
仗打赢了,整个阿家上下开心得像过狂欢节。
但老村长家的当家人是个女强人,坚决不接受这个结果,逼着新村长表态。
这时,新村长撕下了中立的面具,强烈谴责了阿家的侵略行为,坚决站在老村长一方。
老村家的护卫远征上万海里,把岛夺了回来。
与此同时,贝壳开始走强,村际资本按照村长的意愿回到村长家。
因为当马岛战争打响后,全村的投资人立刻判断出拉美的地区性危机出现了,那里的投资环境会恶化,纷纷从那里撤资。
村长家捡贝壳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