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边死盯着宇文戟看,当提到老头儿那个从未谋面就夭折的儿子时,她真真切切地看到宇文戟眼神里的痛。一直到侯府,两人都没再说话,祖父回了房,小姑娘站在他院外一直没走,这一站就是第二日天东方泛白。 得了消息的宇文阔、夕云以为这祖孙俩又杠上了,生怕有闪失,都没来及收拾就赶来了。只见小姑娘仍旧是昨日那身,还带着面具,一动不动地站在院门口。夕云大师走过去,轻拍她的肩膀,小姑娘望着夕云的眼眸,粲然一笑,对着夕云大师道:“师父,我终于知道我为何而来了,我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