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徐闻业目光灼灼，“你定是对我一见钟情，所以每日都要来此处看我。”

徐闻业想，哪怕是对他的修为一见钟情那也算是一见钟情。

“我才没有！不过你经常不在灵重宫，我那时候根本就看不到你。”她每天苦苦等待，可惜只能偶尔看见他的身影。

“我一直都在，很少离开过。”徐闻业甚至都不怎么离开灵山，几乎日日都待在灵重宫里修炼。

“你既然在，你也发现了我，你怎么都不来找我麻烦？”姜知意问。

徐闻业笑了笑：“其实我那时候也十分好奇，好奇你每天都待在桂树那里做些什么，所以……”

姜知意盯着他，等着下文。

徐闻业亲亲她的脸，又继续说道：“所以有好几次，我唤了个隐身诀，就坐在你旁边看你。”

“可惜你太笨了，从来没发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