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叔微子。饶是位高权重的比干,要把殷诵的名字写进族谱,流程上都要在微子这里走一遭。
微子此时,正被太庙失窃一案搅合得焦头烂额。谁知,昨天下午,堂弟比干忽然派人传话过来,要将走失的曾孙殷诵的名字记入族谱和宗牒。
微子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比干要干什么。
微子很清楚殷诵的父亲是谁。出于一点私心,微子不希望殷诵的名字出现在族谱上,更不要说宗牒了。
微子有心阻止,苦口婆心地劝说比干不要惹火上身。在比干冰冷的目光压迫下,微子闭上了劝说的嘴。
微子心中愤恨不已,鹰一样的眼睛向殷诵扫去。殷诵规矩地落后比干一步。微子看过来的时候,殷诵仗着比干没有回头不会看见,冲微子扮了个嘲笑的鬼脸。
微子胸腔猛烈地起伏。他连忙压下这一口怒气。
微子心知肚明,昨天打发殷诵这一桩,比干一定都知晓了。这种认知让微子头皮发麻。
微子和比干都是纣王的叔父。在关系上,微子是纣王的亲叔叔,比干只是堂叔。但是比干不仅是位高权重的亚相,在纣王、太师闻仲两人心目中,都有相当重的份量。
微子反观自己,不仅身无官职,侄子殷寿也不亲近。在权势滔天的闻太师眼里,更是排不上号。自己想跟比干作对,如同以卵击石。
何况,他掌管的太庙,刚刚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比干随便给下面的谏臣一个眼神,都能让他这个堂兄吃不了兜着走。
形势比人强,微子只能向后退步,同意。
微子没有怀疑,是殷诵盗了太庙。在他眼里,殷诵就是一个年幼的孤儿,干得了什么?
按照比干的意思,殷诵要被记在比干的孙子子吾的名下。
比干只有一个儿子尹鹏。先王时,尹鹏跟随黄飞虎征讨南方蛮族。本是想建功立业,结果死在了战场上。子吾是尹鹏的独子。子吾在两年前外出游历,此后音讯全无。殷诵一旦记在子吾名下,等同他成了比干的继承人。
微子最后犹豫了一下,想要改变主意。他和比干说道:“毕竟关系到王族血脉,我需要上报陛下。”
比干轻笑一声,打断:“今早老夫已经往后宫递过奏折,陛下亲口应允了。”
微子在心里咒骂了一声“昏君”。他不再挣扎,好声好气商量起来:“太庙需要做些准备。至少也要三日后,才能把事情办成。”
比干略作思索,点头道:“先将族谱记上。三日后把孩子的名字加进宗牒。”
微子只能同意。
比干低头,吩咐殷诵一句,让他先行坐马车离开,他还有话要与微子说。
殷诵依言,独自一人离开太庙。
殷诵爬上马车,看到光屏上显示,主线任务的进度,“嗖”一下飙到了25%。殷诵挑了下眉,不着急。
殷诵打开商城。刚刚在太庙,光屏通知他,商城中“子爵”才能使用的物品,已经对他开放了权限。
殷诵趁着高兴,回到房间后立即打开了《麻衣相法》,想要借着愉悦的劲头,揭开这门古老技艺的神秘面纱。
半个时辰后,殷诵一脸晦气地合上《麻衣相法》,换了一套《酷里酷气,数学我最懂》的连环画。
第二天早晨,天色微亮,亚相府派了马车,将殷诵送到太庙。
殷诵到时,比干已经等在太庙内。殷诵被专人带到比干面前。
比干低头,慈祥地问殷诵道:“怕不怕?”
殷诵被问得一脸懵逼。他不由得反问老者:“这有什么好怕的?”前天晚上,他刚把这里洗……咳,清空了一大半。
“好。胆量大,殷氏子弟就该这样。”比干听着殷诵的反问,丝毫不以为忤。老人家反而乐呵呵起来,伸手示意殷诵搀住他的左手。
殷诵连忙双手握住亚相的左手,同时仰起头。老者与稚童相视一笑,大步向太庙正殿走去。
如今太庙的主事人是王叔微子。饶是位高权重的比干,要把殷诵的名字写进族谱,流程上都要在微子这里走一遭。
微子此时,正被太庙失窃一案搅合得焦头烂额。谁知,昨天下午,堂弟比干忽然派人传话过来,要将走失的曾孙殷诵的名字记入族谱和宗牒。
微子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比干要干什么。
微子很清楚殷诵的父亲是谁。出于一点私心,微子不希望殷诵的名字出现在族谱上,更不要说宗牒了。
微子有心阻止,苦口婆心地劝说比干不要惹火上身。在比干冰冷的目光压迫下,微子闭上了劝说的嘴。
微子心中愤恨不已,鹰一样的眼睛向殷诵扫去。殷诵规矩地落后比干一步。微子看过来的时候,殷诵仗着比干没有回头不会看见,冲微子扮了个嘲笑的鬼脸。
微子胸腔猛烈地起伏。他连忙压下这一口怒气。
微子心知肚明,昨天打发殷诵这一桩,比干一定都知晓了。这种认知让微子头皮发麻。
微子和比干都是纣王的叔父。在关系上,微子是纣王的亲叔叔,比干只是堂叔。但是比干不仅是位高权重的亚相,在纣王、太师闻仲两人心目中,都有相当重的份量。
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