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2 / 8)

媚眼如丝 妙玉子 6596 字 7个月前

可这点痛与她心里的难堪相比又算不了什么。幸而她早已看清楚了钱氏的为人,今夜能从王睿之的魔爪下逃脱,已是万幸。

她只是不敢多想自己以后的处境。

收起紊乱的心绪后,倾丝便替冬儿与珠绮盖好了软毯,想着等明日一早就去请大夫来为两个丫鬟诊治一番。

不想,等她卸下心防,换上寝衣躺上床榻后,变故再度横生。

有个人突然闯入了她的厢屋。

夜色渐浓,那人便踩着寒意凛凛的湿气走到了倾丝的床榻旁,不由分说地便去扯她身上的亵衣,倾丝从梦中被那人粗.暴的行径吓醒,她下意识地要去护住自己的雪软,却见那人已倾身上前吻住了她的唇。

那吻来势汹汹,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强势又有几分要将她拆吞入腹的执拗。

倾丝被吓得满脸是泪,推搡间已被男人捏住了命脉。

她的气力与男人相比孱弱得不像话。

翌日天明,冬儿与珠绮惊异得发现床榻上的倾丝不着寸缕,只有一件墨狐皮大氅如浮萍般盖住了她姣丽的身姿。

冬儿凑近了些,便瞧见了她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痕。

她是认得这些红痕的。当初林家的那位姨娘得宠时,每回老爷在她房里留宿,第二日她都要露出半个胸脯来给太太请安,耀武扬威般地将脖颈处、胸前的红痕展露给府里上下的人瞧。

这红痕是男女欢.好时留下的痕迹。

一月后。

倾丝的月事推迟了好几日。钱氏因为王睿之的缘故不再给倾丝任何月例,本就捉襟见肘的她只能变卖了妆奁盒里的钗环,想法子出了一趟乾国公府,请回春馆的大夫为她诊治了一番。

而后,她就被诊出了喜脉。

那一夜于倾丝而言实在太过荒唐。王睿之的步步紧逼、钱氏的咄咄逼人,以及那凶残到好似一匹饿狼的陌生男人。

倾丝不知晓他的身份,只知晓那一夜里她无数次地恳求那人放过她,闺阁里的女子将名声看的比命还重要,没了清白,她嫁不了好人家事小,为保名节丢了命才事大。

痛意到顶的时候,倾丝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人也好似恢复了些理智,放缓了些动作后说:“这不就是你一心要求的吗?”

迷蒙的黑夜里,男人泠泠清清的嗓音里交织着欲.念的情.潮,耸动着飘到了倾丝的耳畔。

倾丝正与这灭顶而来的羞耻与痛意争斗着,哪里还能听清楚男人的话音。她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害她珠胎暗结的男人不是王睿之,两人的嗓音很是不同。

自被大夫诊出有孕后,倾丝都顾不上自怜自艾,只急着想法子筹钱堕掉肚中胎儿。

实是那堕胎的药方卖的太贵了些,且还有堕不下来的可能。

倾丝舍了大半副身家出去,也只得了一半的药方。

她已将这药喝下了大半日,肚子却没有半点反应。不得已,倾丝只能在夜里吹吹冷风,期望着堕胎药能奏效。

到了后半夜,她的肚子仍是没有要发作的意思。

倾丝颦了颦那双皎皎盈盈的柳眉,叹息了好几声,才道:“罢了,明日再瞧瞧吧。”

*

秋末时节,夜风很有几分凶猛。

回春馆后头辟出的院落是翟大夫与妻儿居住之所,平日里翟夫人时常与左邻右舍的相□□人谈天说地的,这两日却是没了踪影。

非但如此,这几日翟大夫这个老好人脸上也没了个笑影。

今夜,翟大夫与翟夫人又是一副惶惶不可终日的模样。约莫等了一刻多钟,才有人叩响了支摘窗的窗棂。

翟大夫立时如惊弓之鸟般奔到了支摘窗旁,也不敢贸然行动,只隔着窗说了一句:“贵人交代的事,草民已做好了,那小姐拿去的堕胎药里只有安胎之效。”

支摘窗外夜风呼啸而起。

良久,才听得一声轻不可闻的笑意,顷刻间又与这凝重的夜色混为了一体,什么声息都没有了。

一进屋,钱氏便瞧见了王睿之与倾丝拉拉扯扯的模样。她怒不可揭地扇了倾丝几个耳光,咒骂她不要脸皮,之后便将王睿之带离了普济寺。

倾丝的脸颊处传来了火辣辣的肿痛,可这点痛与她心里的难堪相比又算不了什么。幸而她早已看清楚了钱氏的为人,今夜能从王睿之的魔爪下逃脱,已是万幸。

她只是不敢多想自己以后的处境。

收起紊乱的心绪后,倾丝便替冬儿与珠绮盖好了软毯,想着等明日一早就去请大夫来为两个丫鬟诊治一番。

不想,等她卸下心防,换上寝衣躺上床榻后,变故再度横生。

有个人突然闯入了她的厢屋。

夜色渐浓,那人便踩着寒意凛凛的湿气走到了倾丝的床榻旁,不由分说地便去扯她身上的亵衣,倾丝从梦中被那人粗.暴的行径吓醒,她下意识地要去护住自己的雪软,却见那人已倾身上前吻住了她的唇。

那吻来势汹汹,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强势又有几分要将她拆吞入腹的执拗。

倾丝被吓得满脸是泪,推搡间已被男人捏住了命脉。

她的气力与男人相比孱弱得不像话。

翌日天明,冬儿与珠绮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