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声哀嚎。
啊,不想上班,不想干活。
只想x林惊渝。
“……”
近几年的气温一直反常,渝城这边又下了好大一场雪。
她待在小学里面两三年,记忆中,这好像是第一次小学生因为雪大而放了一天假。
鹿幼幼坐上地铁的时候是下午。
而此时此刻林惊渝正在用他聪明绝顶的脑瓜子写论文。
他心血来潮想去窗边喘口气的时候,看到白茫茫的一片时先是愣了一下,之后又折回去拿手机给鹿幼幼发消息。
林深见鲸:「下雪了,你有伞吗?」
这个时候的地铁上没多少人。
幼幼鹿鸣:「没,不过我已经在地铁上了。」
有没有伞都无所谓吧,下雪不需要打伞。
林深见鲸:「那晚点我去地铁口接你,你快到了给我发消息。」
幼幼鹿鸣:「好。」
幼幼鹿鸣:「话说起来,你论文写得怎么样了?」
林深见鲸:「……」
莫提。
这个事提起来就不开心。
幼幼鹿鸣:「就说说进度嘛、说说嘛。」
林深见鲸:「不怎样,我都被打回来三遍了。」
幼幼鹿鸣:「哈哈哈哈哈哈。」
无情的嘲笑。
该!
谁让林惊渝那个时候嘲笑她?现在风水轮流转,时过境迁,这种非人的折磨也轮到林惊渝了。
林深见鲸:「……」
姑奶奶别笑了。
两人又聊了会,她坐在地铁里面的长椅上,打字倒也方便。
只是时不时的盯着地铁车门上面的站点,免得错过。
在还剩最后一站的时候,鹿幼幼给林惊渝发消息。
幼幼鹿鸣:「快到了。」
林深见鲸:「来了。」
她坐了二十分钟,很快就出站了。
出车站的时候,林惊渝还没来。萧瑟的寒风外面白茫茫的,街道上只有零星的行人。
鹿幼幼在地上抓了把雪,准备等林惊渝来的时候偷偷塞进他的后颈窝。结果还没等到林惊渝,雪就在掌心里融化了。
小学生想了想,然后又抓起来一把。
于是一来二去,她的手就被冻得红红的了。
手掌是红红的,但因为搓了雪的缘故,此刻鹿幼幼觉得掌心有一点热。
“学姐!”
对面有人叫了一声。
鹿幼幼抬头,看见对面是林惊渝。
于是她立马撒了手中的雪,飞奔一般地朝着林惊渝扑腾去。
“扑哒——”
林惊渝被怀里小东西撞了一下,差点连伞都没拿稳。
“慢一点。”林惊渝说道,然后又低下头很自然地去亲吻她的额头。
“嘿。”鹿幼幼就笑。
林惊渝牵了一下鹿幼幼的手,下意识地牵起来看了一眼:“你手怎么这么红?”
鹿幼幼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的神色,她很有点心虚:“玩雪玩的。”
幼稚的小学生。
林惊渝:“……”
——
期末考试结束之后,林惊渝就领着鹿幼幼回家了。
年前,林惊渝带着鹿幼幼在宜城好好玩了几天。又买了点年货,然后就安心等着过年了。
今年宴饮香和周陌梅他们一起在宜城里面过年。
周陌梅大概是觉得他们在渝城的房子都下来了,结婚是板上钉钉的事,于是就没有和鹿幼幼那么客套了。
她就像使唤林惊渝一样,一边使唤宴饮香,一边使唤鹿幼幼。
一夕之间,周陌梅多了两个工具人。
“幼幼啊,你去把那个葱切一下。”
“哦哦,好。”
“香香,你把蒜给拍了。”
“……”
宴饮香对这个称呼很有意见,但是她就不吭声,她转着头,抿着唇眼神幽幽地看着周陌梅。
周陌梅以为是宴饮香找不到蒜头在哪,于是一弯腰,从地上的袋子里扒拉出来一个,塞到宴饮香手上,然后拍拍她肩,示意她快点拍。
她其实很想使唤林惊渝,但是就林惊渝那个破烂厨艺……
算了吧,她还是想过年吃点好吃的。
厨房外面,林惊渝和林越伯坐在那边的客厅里很舒服惬意地看着电视。
央台上放着一个很老版的武侠。
也就只有以前的武侠能入林越伯的眼。
林惊渝没看电视,他在专心剥着瓜子。瓜子壳剥落,留下瓜子仁,全部都装到了一个纸杯里,准备一会给鹿幼幼吃。
林越伯瞅了一眼:“给我剥的吗?”
林惊渝想也没想,下意识就说:“你没有手吗?”
林越伯:“……”
林惊渝:“……”
林惊渝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什么,他愣了愣,然后转头去看了林越伯一眼。
林越伯似乎是朝他笑了笑。
林惊渝:“……”
妈的,他怂了。
不过林惊渝又转念一想,他欠林越伯的二十万已经换完了,他应该可以在他面前挺直腰板了。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