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想起什么,忽然眼眸中染了一层疯狂的意味,他伸手扼住了江朗的喉结,语速极快,又委屈又愤恨,道:“义父不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每天去花楼寻花问柳……不知道被多少人玷污……我每当想起这件事,就会有一种强烈的恨意……义父为什么总是对他们笑,为什么……为什么宁愿对他们笑,而我没让你舒服吗?为什么……为什么义父做这种事的时候从来不对我笑?为什么?义父……”
江朗抗拒不得,等他收手后,才冷冰冰地开口,他眼神极冷,那种温和的皮囊已经尽数褪去,道:“你想知道为什么……是吗,你现在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当年,就是我,就是我杀了你的养父养母,就是我,亲手导致了你流浪街头,被混混围殴,就是我……唔!”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对你施暴,这也算理所当然了吧?”
江不渝极为粗暴地捂住了他的嘴,眼神在刹那变得暗沉,他的声音也极为冷冰冰,明明是多年相伴,温柔作陪的养父子,现在却情同陌路,做了一对冤家仇人。
偏偏江朗不肯服软,偏偏江不渝性格倔强,偏偏他们付出的真心都被对方当做演戏作陪,偏偏无人过问曾经的真情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