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荤话,说的天花乱坠。
邹承白自觉从前和乔倩儿一起时,也不算中规中矩,尽是花样。可听了几人所说,只觉叹为观止。他毕竟是个男人,自盛京出来,不是病,便是心力交瘁,已经素了大半年。
现下听这几人讲着种种法子,本是克制着,却不觉生了感觉。
几人说着说着,突然停了声音。
他不知发生什么了,只静静听着,就听有人道:“东家,我们教的可尽心了。”
“都学差不多了,是吧,瞎子。”小倌拉了拉他衣角。
邹承白未语,只微微点头。学是学了,但他是不会伺候人的,只等他眼睛好了,便会寻机会和东家说补偿银子离开的事。
“怎么还叫人瞎子啊?”这说话的应该是东家身边的侍女。
“要不就叫红尘。”有小倌讨好东家,“看我们瞎子,多像堕入红尘的男仙子啊。客人保准喜欢。”
红尘?
当年他说没有倩儿,自己不过是一粒无处可以的尘。于是还用邹尘的名字和乔倩儿请了婚书。邹承白不由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