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动手腕,“卡”一声,忽然扑过去,将医生按倒在地,一手紧紧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人出声,另一手绕到自己脑后拔下发?簪,用力插进他的耳朵里。
医生疼得不停扭动,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邬长筠死死按住他,气得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记住你姑奶奶的模样没?”
医生痛苦地摇头晃脑,不知是摇头还是点头。
邬长筠拔出发?簪,又插进他的左眼:“狗杂种,你也尝尝这滋味。
爽不爽?”
……
解决完他,邬长筠一身血走出去,迎面撞上?个喝多?了的日本兵。
日本兵见她满脸血,顿时清醒了:“你——”话没完,脖子上?的血瞬间?喷涌出来,他抱住脖子往后倒,连她出手动作都没看到。
邬长筠把?他腰上?的长刀取下来,刚要走,日本兵拽住她的衣服。
邬长筠一刀子挥过去,把?他手砍断,继续往前,挨个包厢杀出去,最后放了把?火,将这淫.窝烧了个干净。
……
另一边,杜召和白解带人埋伏在中岛医院远处的树林里。
白解一直在看地图:“这周围都是山,撤离也是麻烦。”
杜召拿望远镜往中岛医院看:“你忘了这帮兄弟们是干什么的?游击,山和树越多?越好。”
白解忽然想到什么,从地图中抬眼:“一直没告诉你,在南京我遇到少当家了。”见杜召不话,他又解释,“何沣。”
杜召放下望远镜,看向?他,严肃道:“以后没有这个人。”
“什么意思?”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