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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团比较疯,但实际上他现在对迟冶鹤改观挺大的。”

岑子曜本来在角落睡觉,突然出了个声:“迟冶鹤人还不错,我上次在半山腰爬不上来,他帮了我好几次。”

“如果……”白隽蹙眉:“不止是交朋友呢?”

他不能告诉队友自己和迟冶鹤已经结婚了的事实,其中牵扯了太多利益关系,不适合告诉他们。

“什么?”岑子曜打了个哈欠:“不止交朋友还能怎么着?难不成谈恋爱啊?”

白隽没说话。

温恪延捕捉到白隽眼底那抹失神,浅浅蹙了下眉。

“随便你啊。”岑子曜说:“我们两家公司的勾当又不管我们的事儿,你想怎样就怎样。”

“白隽?”帐篷外传来了声:“白隽!你人呢!”

白隽一听这声音就头疼,又来了。

温恪延装没听见。

“延哥,那我。”白隽指了下帐篷外:“出去一下。”

温恪延沉默了下说:“我说不让你出去,你就不出去了吗?”

白隽没出声。

“你挺喜欢他的吧?”温恪延笑了。

白隽很认真想着这句话,没立刻回答。

“好吧。”温恪延笑了下:“当我没说。”

“白隽?”迟冶鹤还在外边喊他。

白隽很认真说:“延哥,你别拿我开这种玩笑。”

温恪延垂眼笑了下,嗯了声。

白隽刚出了帐篷,还没站稳,就被熟悉的力度给提溜走了,到了帐篷后面,黑得看不见人。

“你每次能不能别扯我。”白隽咬牙说:“有事儿就说事儿。”

“你怎么去温恪延帐篷了?”迟冶鹤压低声说:“你和他睡啊?”

白隽不解说:“怎么了?”

迟冶鹤没出声,他就是不舒服。

白隽只觉得他莫名其妙,转身就要回去。

“欸!”迟冶鹤扯了下他帽子,给他拽了回来。

白隽啧了声,甩开他手:“也别扯我帽子,没长嘴?有事不能说事?”

“你。”迟冶鹤顿了下说:“你平时晚上睡觉,是怎么睡?”

白隽蹙眉:“什么意思?”

“就是。”迟冶鹤也不知道怎么说:“你和温恪延,抱着睡吗?”

白隽直接说:“我有病我抱着别人睡。”

迟冶鹤沉默了。

白隽不知道自己睡着之后的习惯,之前说自己睡觉不安生,是因为睡觉开灯这事,挺幼稚的,不想迟冶鹤嘴欠他,所以随便找了个睡觉不安生的借口,不想和迟冶鹤睡。

但白隽不知道的是,他睡觉是真不安生。

嗯……但分人。

迟冶鹤吸了口气:“那你平时和你队友睡,他们没说什么吗?”

白隽干脆说:“没有。”

迟冶鹤脑子里飞速运转,那就是只对我这样?

卧槽?不会是小时候留下了什么潜意识记忆吧?他们小时候就经常这么抱着睡来着……

“我回去了。”白隽说。

“等等,这给你。”迟冶鹤不想了,把手里的东西,一股脑都塞给了白隽。

太黑了,白隽看不见是什么,但能闻见淡淡的膏药味。

“腰贴,节目组给的。”迟冶鹤说。

白隽掀起眼皮看他,黑夜里只能看见个人影。

“你腰还疼吗?”迟冶鹤问他。

看在这些药的份上,白隽语气好了些:“没事儿了。”

“那就行。”迟冶鹤很顺嘴说了句。

又补了句:“省得我妈一直问我。”

“你告诉迟阿姨了?”白隽蹙眉。

迟冶鹤很无所谓说:“说了啊。”

他歪了下头,语气里又带上来欠揍:“我娶个老婆,我妈天天捧在怀里,每天早一次晚一次问我你的情况,她还不敢打扰你,只敢打扰我,连你有没有吃好睡好都问我,合着拿我当大内总管了?”

迟冶鹤勾他下巴,调侃道:“是不是啊,太子妃。”

“有病。”白隽没好气说。

“你没事儿就行,我也能给我妈回话。”迟冶鹤说。

白隽闷闷嗯了声,帐篷后面风大,他衣服被吹得隆起。

迟冶鹤蹙眉,扯了下他衣服:“你也太瘦了,感觉风一吹就跑了,你平时修仙?不吃饭啊?这身子还没我家狗结实。”

白隽轻抬眼看他:“不会说话就闭嘴。”

迟冶鹤笑了下,不知道为什么,知道白隽只这样抱着自己睡的时候,他心情都好了。

你看,这人潜意识还是记得我的。

“你傻笑什么?”白隽平静说。

“没什么。”迟冶鹤催促着他:“你快点儿回去,穿这么薄,也不怕给自己冻着。”

白隽本来打算转身就走,但是看着怀里这堆药,还是问了句:“你不回去?”

迟冶鹤穿得也比较少,打了个冷颤:“我一会儿再回去。”

说着他还暗自念叨了句:“也不知道我队里那些人最近怎么了,看我看那么紧,都不让我过这儿来,还让我保持距离,搞不明白。”

白隽看着他。

“好了,你快走吧。”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