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隽一个人回去,路上刚好碰上温恪延他们。
“听导演组说找到人了?”温恪延问他。
白隽嗯了声,朝后看了眼,这个位置已经看不见后边两人了。
“他去哪了?”知知说。
“看月亮。”白隽冷笑了声。
Zephyr几个人对视一眼,达成了一致的看法:Echo整个团是真有病。
晚上大家都累了,节目组就没有开直播,直接让回去休息了,又到了选帐篷的环节。
“就按照昨天的吧。”知知说:“大家都早点儿睡,明天不是还要看日照金山吗?得早起。”
温恪延看了眼白隽。
“隽隽。”温恪延说:“你还要和迟冶鹤一起?”
“我没想和他一起。”白隽蹙眉说:“昨天晚上……”
白隽也不好解释什么:“意外。”
温恪延也没多问:“那今天晚上和我一起吧。”
白隽顿了下。
“我,你,还有子曜。”温恪延说:“子曜那个帐篷大,能住下三个人。”
迟冶鹤他们还没回来,白隽摸了摸腰,嗯了声。
白隽过去拿睡袋,把东西搬过去,快到月底了,他这边还压了三个营业照没拍。
“延哥,你帮我拍。”白隽给了他手机。
温恪延嗯了声,举着手机。
白隽戴着毛线帽,姿势闲散,嘴角含着浅浅的笑,帐篷四周映着暖黄色的光,打在男孩的脸上,模糊了边缘,更显出氛围感。
温恪延给他拍了几张,正要还给他手机的时候,手指一顿。
“隽隽。”温恪延叫了他一声。
白隽摘了毛线帽:“怎么了?”
“迟冶鹤找你。”温恪延拿给了他手机。
白隽轻挑眉,接过手机。
【迟冶鹤:去哪了,你人呢!】
迟冶鹤每次给他发消息都喜欢跟个感叹号,像是刻意强调语气。
白隽回消息:我和我队友一起住。
“你和他关系很好?”温恪延倒着水,突然问。
白隽头也没抬:“谁?”
“迟冶鹤。”温恪延说。
白隽掀起眼皮,表情顿了下:“我们没什么关系,他就是看我年纪小,比较照顾我。”
白隽其实很害怕温恪延问到自己的和迟冶鹤的关系,他不想骗温恪延,但是要是温恪延知道他和迟冶鹤结婚了,一定会质问他原因。
家里的事,白隽更不愿意让温恪延知道。
温恪延深深看了他一眼,嗯了声。
“延哥。”白隽放下了手机:“你,生气了吗?”
暖光下衬得温恪延笑容更加柔和。
“我生什么气?”
白隽摸了摸脖子:“就是,迟冶鹤走得和我比较近,他是Echo的人。”
温恪延眼底眸光黯淡了下,笑了笑:“这是综艺,没有关系。”
“Echo他们公司有做过什么吗。”白隽蹙眉:“我们两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恪延过去坐在白隽身边:“我们和Echo是在同一个月,一前一后出道,算是同期竞品,我们第一张专辑排榜的时候,Echo公司为了噱头,也是为了打压我们团,所以刻意营销了很多黑料,什么私生子啊,被包养,还有恋情等等。”
白隽蹙眉,他从来不知道这些。
“但他们没恶意营销你的黑料。”温恪延说:“我觉得这应该和你家里有关系。”
白隽愣了下。
温恪延笑了笑:“我也不太清楚,但刚出道那一年,团里挺乱的,我们没办法正常营业,还好你撑了下去。”
白隽只知道那段时间公司不允许其他队友出镜,各种代言还有综艺,都是自己一个人上镜,这种情况持续了两个月久。
白隽当时太小,才刚成年,不懂娱乐圈里那些东西,四个哥哥也把他保护的很好,从来不让他接触这些,所以白隽也只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为了替团队赚取热度,所以白隽几乎在那三个月跑遍了韩国所有综艺,甚至连小成本只能漏几秒脸的综艺,也会毫不犹豫接受。
因为不爱说话的缘故,他只能多做,跳舞好,那就表演各种地板高难度舞蹈技能,他的腰也就是那时候劳损,留下了病根。
“我不知道。”白隽说:“我以为我们两个团只是粉丝在闹。”
“其实是商战,两个公司推出同期竞品男团,为了把利益最大化,自然要去打压另一个团。”温恪延看了一圈帐篷:“现在不也是吗?我们现在回了国,要靠Echo开路,所以才调整两队关系,有了这档综艺。”
白隽轻轻叹了口气。
“别想那么多,你把舞跳好就行。”温恪延摸了摸白隽头说。
白隽神色发沉,没说话。
“不需要去接触这种事儿,也不需要顾及。”温恪延说:“也不用问我会不会生气你和Echo走的近,Echo和我们又没什么仇,只是两个公司之间的明争暗斗,小朋友又不需要想那么多。”
白隽眼尾轻佻:“能和他们交朋友?”
“当然可以。”温恪延说:“子曜虽然嘴上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