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就是你的臣子,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啊,你走啊,你走啊。”
“妧回,你放肆。”步蘅面带薄怒,只顶着妧回,似有无可奈何的意味。
“陛下。”白衣使推门而入。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步蘅厉声看向来人。
白衣使脚下一顿,看着床上埋头哭泣的人,放在身侧的手紧了紧,硬着头皮道:“陛下,殿下年纪小,难免任性不懂事。”
“年纪小?她如今千岁了还如此不知好歹,本座管教她难道是害她吗?”步蘅看着白衣使眼底微暗:“白衣,记住你自己的身份,忤逆本座,你知道下场的。”
“是。”白衣使默然。
身份,他当然知道了啊。
“她惹出来的事,你便去为她善后吧。”步蘅拂袖离开。
悦耳的叮当声远去,白衣才收回视线看着床上之人。
妧回抱着自己低声呜咽,感受到越来越近的人影,忍不住默默的朝后蹭了蹭,试图远离床前之人。
良久,白衣使长长的叹息一声,才缓缓开口:“想要她消失,多的是手段,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是最愚蠢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