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问你们了,刚刚你们只说他说的自己的来历是什么是真的,那么他叫什么呢?别说话,都贴耳告诉你们身边的人,你说,你叫什么名字?”花田问身边这人。
“不才姓赵,他们都叫我赵先生,包括二吊和他们都能做证。我现在知道了,是在什么时候,二吊被你们策反了?不过以你们的手段,能够把他那样子的人策反也在情理之中可以理解。”赵先生说道。
“他姓赵,他们寨里都叫他赵先生。”身边有人的得到了答案都把答案告诉花田。
这才正式确认了这人说的话应该,大概,不假了吧?
“哈?你以为是我们策反了二吊?”正在这时候,小岳哥忍不住被这人的错误认识给逗笑了。
但也从侧面反映,不仅花小田的妆术堪称一绝,繁东叔的演技也是不在话下,竟没叫人看出一点破绽,当真是妙也。
“别说,等人下来让他自己看看,说了就没惊喜了。”花田也是微笑道。
“什么意思?”赵先生被他们弄得是云里雾里,不明就里的。
“没什么意思,反正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这么久了,也不知道爹他们下来了没有?”花田自问道。
“那些是吗?不对,怎么这么多人?”陈侯举着望远镜反问道。
花田伸出手,陈侯知道意思,把望远镜交到了花田手上:“没错,就是他们,看来我猜测的没错。有道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只我爹者莫若亲女儿也,看来我爹真如我猜测的那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了。只是,怎么好像没见我爹他们呢?还没下来?”花田疑问道。
只因为她换了好几个角度仔仔细细地找了一遍,就是没有看到花繁盛他们的影子啊。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赵先生又问。
“可不是,你们山匪想把流民抓起来去隔壁矿场挖矿换钱,我们可都知道了,怎么?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不成?”花田问道。
“也不对,应该叫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咱们是老大和老二,谁也没说谁。”花田觉得这比喻有点不对,他们怎么就能是“州官”了,他们可都是山匪。
“按你这么说,你爹也不是什么大度之人,怎么就能想到这种以彼之道还治彼身这种计策呢,当真是睚眦必报之人。”赵先生说道。
“谁说男子就不能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了,没办法这么做那是你没实力去以牙还牙,就不要在这里假仁义伪君子了,我们宁做真小人,也不会做那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花田有力地辩道。
“你,你怎么能踩人痛点,我,我是不屑与他们反抗,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刚刚说的什么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是什么意思了。”赵先生气道。
“呸,没本事就是没本事,非要说什么屑不屑?换做是我被人咬了一口,我一定塞他一嘴骨头,都要把他牙齿崩断,反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奉还!”大峰哥不愧是屠户人家出身的,就是这么干脆,漂亮!
“唉,你跟我爹也不怎么是一路人,也不知道我爹肯不肯让你留下来,不把你给送去矿场换钱去?”花田自顾自反问道。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说的都对。以后别人若是犯我,我定不饶他。”赵先生立马改口道。
“非也,你这种肩不能抗手不能抬的,还是量力而行,脑子是好东西,会用才行。”花田又劝说道。
“嗯。知了。”那人松了一口气,对嘛,这才是文人的处世之道。可不能用自己的短处和别人的长处去比,那不是自取其辱是什么?
“爷,你们下来了,怎么这么多人?”大峰哥问花屠户。
“这才一半呢,不多不多。”花屠户问道。
“怎么这么多?”
“这个我知道,因为那些掳来的人还没去交换。”赵先生说道。
“什么人?”花屠户警觉地举起刀,虽然这人已经很惨了,刀伤一片片的。
“没什么威胁的人,也关系不大的人。你当他不存在就好了。”大峰哥无所谓的挥挥手。
这可真是把赵秀才气得半死。最可气不是别人说你弱,而是别人压根不把你当回事,他,从来没有被这般无视过,突然觉得自己好渺小。
“不是的,花叔公,这是赵秀才,是被人掳上去的。应该还算有点用。”花田神补刀说道。
赵秀才:我是不是哪里又无端中了一箭?
“嗯,可以帮咱算算数,还算行吧,可这事不连你都能做吗?还用这个咱们不认识的人做什么?”花屠户故意耿直地问道。
这可是实实在在把找秀才说得不关紧要,可伤自尊了,你们村里怎么这么变态,连算筹这种很难的学问,在你们村里七岁的女娃身上都像是小事一桩似的?
大永什么时候都不重男轻女了吗?也对,他就很宠他的女儿。
这么看来,他和这个女娃传闻中的爹还是有相似之处的,有句话说,疼女儿的爹爹会发达。
“那好吧,就你告诉我们,你们寨里有多少人,刚刚掳上去还没送去的又有多少人?”花屠户问道。
这个事他们可都是算过的,要是他说错了或者是记错了,那他就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