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们要把我们送去换钱挖矿?”刚刚那人炸了。
“怎么,你又有意见了?”花田问道。
“我这双手是用来写字的,我干不了挖矿的活。”那人急道。
“那你说,你还想怎样?”花田问道。
“我能不能跟你们一起去,我,我也是秀才。我还想接着考。”那人说道。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得问大人们。你再等等吧。”花田说道。
“我能给你们算账,能给你们献策,能给你们谋算,我都可以的。”那人又说道。
“所以你是三年前准备赶考的秀才被劫上山的吗?”花田问道。和花爹居然还是同期?好像有点用哎,可以用来鞭策爹爹继续进学,在这古代,童生可真不能顶什么事儿的。
“是!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那人又惊讶回来。
“科举三年一次,你比我爹还年轻,总不能是六年前辈劫上山的吧?不过有个兴许不怎么好的消息要告诉你。”花田说道。
“什么消息?慢着,好像刚刚听你们说还没停止科举,是什么意思?就是说有可能目前这一次还能,但是接下来的科举要暂时取消了吗?”那人敏锐地察觉到花田他们刚刚说到的这件事。
这可是与他息息相关的消息啊,不会是真的吧?
“就是这样,你不觉得我们套过来的时间比好些人都要早很多吗?而且上次地动你们这里有震感吗?”花田问道。
“有啊,就是感觉地龙翻身离我们不太远,这又与你要说的取消科举有什么关系?”那人又问道。
“这就要说起我们提前别的流民很多逃过来的缘由了,原因是我太爷爷托梦给我阿奶,说接下来各种天灾人祸会接连环生,像你们这里有山匪,我阿奶她是从未踏出过我们县的人,但是我太爷托梦里就提到了你们这些人。”
“我不是他们这些人。”这人慌忙辩解道。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花田也能理解,让一个被强掳上来的读书人承认和山匪们是一伙的多少是有点强人所难了,他再怎么身不由己,心里,绝对还是没有认同和归属感的。
“如果,如果我家夫人没有把我的女儿带去改嫁的话,她和你几乎是同岁的。也不知道我三年未归,家中如何了。”这人忽然很是伤感起来。
“你说天灾人祸险象环生,那那边是不是沉底沦陷了?那我家拙荆和孩子还有老人也都……”
花田拍拍他的腰,“别伤心了,相信他们吉人自有天相吧,以后有机会再去找他们也不迟,你以前那样都是身不由己,你也别太埋怨自己了。”花田安慰道。
“我知道。”
“你前段时间看到流民,而且你也知道南方大旱,你就不曾伤怀过吗?怎地今天我说起来,你有有感而发还是怎么的?”花田也是很好奇。
“不是的,我已经伤感过了,如你所税,即便伤怀,那之前也是身不由己,爱莫能助,我自己且自身难保你也知道的。”这人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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