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而兴味,“我之前就很好奇了,剑身对应到人形身上的话,是那一部分呢?”
“……”
“你不说话是因为不舒服吗?”
索树月来了兴致,低头用指腹摩挲着剑身,另一只手则轻轻抚上了剑柄。
分明是因为感觉很奇怪。
他能感觉到正被青年的双手触碰。
剑身是冷的,于是显得索树月指腹的温度令人无法忽略,手指上的一层薄茧,抚在剑身上略微粗糙,暧昧温吞地在邪剑上抚摸着。
这种感觉很古怪。
他没有人形,却被索树月肆意把玩在手中。
青年年轻而恶劣的笑靥正在咫尺之遥。
“不要碰我。”谈郁耐心耗尽,冷冷说,“放手。”
兴许是隔着一层剑身的缘故,少年的声线闷闷的,既像不高兴也像另类撒娇。索树月听了,反而更兴致勃勃。
但他也知道再玩下去,这人就要发火不理人了。
黄鸟飞了过来,在榻上困惑地啄了啄剑柄,索树月将黄鸟拨到一边去,说:“听到你主人的话了?不要碰他。”
说完,他一脸翘起嘴角,俯身在剑柄上轻轻吻了一下。
轻吻的唇舌的触感印在冰冷金属上,谈郁甚至错觉这个吻温度高得灼热,那股热意从剑柄流向了剑刃。
“你变成剑身也很有趣,即便弘子金想要……我也是不会给的,”索树月垂眸说,“今夜好梦,谈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