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问题你也经常抱啊。
你还亲呢。
你把我当猫还是当人啊?
“反正,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要发生了。”季庭书说。
穆程没动,看着眼前人,眼里含了一点笑意。
第二天,季庭书起床时,看猫咪已不在枕边,他走到桌前,见上面一张纸,熟悉的字体:“你是不是吃醋了?”
他面上一红,把那纸握成团:“谁吃醋了。”
纸张卷起,下面竟还有一张写了字:“好,以后不让任何人碰,只给你抱。”
气焰被熄灭,季庭书脸上通红:“乱说什么。”
照旧去打理商行,煜临商行崛起迅速,充盈国库,打探其东
家的人不胜其数,打探到戏园子,众人只当容老板是东家,一时间赞誉之声不断,从一个任人欺辱的戏子到天下首富,坐拥数不清的财富,本就是一段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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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季庭书携猫从外归来,听府中下人禀报,语气焦急:“王妃……”
“发生什么事?”
“今日属下看守不利,王爷追着几只小鸟出了府门,待属下追上去时,恰于长街遇到锦王,锦王邀了王爷去吃饭,属下不敢过问,又恐王爷有危。”他叩首,“属下失职,请王妃责罚。”
他确实看管不利,但此时不是责罚的时候,季庭书蹙眉:“锦王邀了他去哪儿?”
“在金福酒楼门前遇见的,锦王刚好在里面,扭脸瞧见,一定要王爷进去喝两杯。”
季庭书点头,转身往外走。
穆程跟在他身边,走几步,跳进他怀里。
“一模一样的路子,上回街上偶遇,锦王也邀我去吃饭,而后趁机羞辱,这次他邀王爷,免不得也要欺辱一番,但危险倒是不至于,他还不敢明目张胆对皇叔做什么,我去看看便罢,你就不要去了。”季庭书想把他放下,“他之前还想抓你来着,你去了就是自投罗网。”
穆程用爪子碰碰他,在他手心写:“我不露面,但金福酒楼我要去。”
软垫拂过手心,有点痒,季庭书说:“你要小心。”
“你担心我?”
美人抿嘴:“能不能正经点?”
穆程笑了笑,写:“王爷的灵魂不是人,人类的羞辱对他不起作用,说不定还会是一场好戏。”
季庭书诧异,回想了一下,好像是那么回事,那毕竟是一只真的猫咪。
马车到金福酒楼附近,穆程悄然下车,跃上屋顶。
金福酒楼,街头拐角,异域风格的装葺,艳丽奢华。
车子再往前动了几步,酒楼里的锦王得到了消息。
“哎呀,还真是夫妻情深啊,这么快就来了。”锦王望着面前的人,擦一擦嘴角,勾嘴一笑,声音带着一点咕噜噜的浑浊,好像刚喝下去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今日遇见皇叔是偶然,盛情邀约是假的,气急败坏是真的。
万家折损,他的底气少了一半,任凭人们怎么说,他就是有一种感觉,煜临商行与槐王府有关。
槐王妃经常光顾戏园子,而且谁不知道他还曾经帮助过容老板。
可是他能想到的别人也能想到,早就有人顺藤摸瓜去偷偷探查槐王府了,但什么也没查出来,怎么查都是一个结果,槐王府与煜临没关系。
他也没查出来,可又不肯承认自己的感觉有误,挫败与气急中,转眼望见槐王正在门外蹦蹦跳跳扑小鸟。
这简直是在他怒点上蹦,他脑子一热,上去叫人。
皇叔迷迷糊糊,挣扎不依,
() 他连拉带扯,好言好语把人弄进来。
弄进来后,望见桌上的鱼,皇叔倒是老实了,不过当人也这么久了,他多少有点悟性,没直接上手,只是坐在旁边直勾勾盯着。
金福酒楼也不算外人的地儿,既然进来了,总得羞辱一下才解气,锦王眼珠一转,叫人往地上放个盆,倒了点泔水,笑对眼前人道:“皇叔,那里有好吃的,很好吃哦,你要不要尝尝啊?”
皇叔抬抬眼,闪过一丝不屑。
有鱼吃,为什么要吃那个?
“皇叔……”锦王好生哄着,起身引他,“很好吃哦,要不要尝尝啊?”
皇叔歪着头看他,眼睛一眨一眨。
而后,捡起地上的碗。
不趴着吃也行吧,虽然锦王很想看他像狗一样在地上吃食,但能吃泔水也足够好笑了。
他得逞地笑,轻声细语地哄:“快尝尝,张嘴啊,啊……”他张嘴比划着。
忽地,张开的嘴里一阵骚臭,那一碗泔水全灌入了他口中,他始料未及,猝不及防咽下去几口,登时猛烈咳嗽,俯身呕吐。
旁边人不知所措,没有吩咐,他们可不敢冒然对皇叔怎么样啊。
皇叔眨着大眼睛看他反应,不太明白:不是说很好吃吗,我给你吃,你怎么还不高兴呢?
小猫咪没那么多心思,高不高兴跟他没关系,他放下碗,跳到凳子上去吃那条鱼。
他两下就拆除了鱼骨,鱼肉鲜美,入口即化